…”凶多吉少四个字不说,顾心瑶与谭锡元心中皆了然。
顾心瑶让杏雨再端来一碗汤药,她又再喂谭满言吃药。
然而,此次还是吐了出来。
顾心瑶惊慌失色,可她仍是继续坚持,再喂谭满言汤药。
她口中还念叨:“言哥儿,我是阿娘,你乖乖听话,将母亲喂的汤药吃下,可好?”
谭锡元见她
这般,内心愧疚与自责不已。
他也守着床榻边上,他唤着言哥儿的名字,还让他吃下汤药。
许也是二人的坚持不懈,谭满言终于吃下了汤药。
二人欣喜不已。
顾心瑶再让杏雨盛一碗汤药。
后续,谭满言都喝下。
顾心瑶将碗递了出去。
她还以为是杏雨接了,她随口便道,“杏雨再去寻一身衣裳,我要为言哥儿换衣。”汤药都散了言哥儿一身。
再继续穿着,只怕也不妥。
谭锡元不得已出声:“言哥儿的衣裳,我怕寻不着。”
闻言,顾心瑶微怔,朝他看去,“是啊!杏雨呢?”
“郎中又要开新的药方子,杏雨在隔壁厢房。”
顾心瑶思索了须臾:“你在衣柜之中,随意挑一件衣裳,只要不是让言哥儿穿着湿漉漉的衣裳,那便可。”
谭锡元将碗搁桌上,他朝衣柜寻了一件,之前言哥儿穿过的衣裳。
他再与顾心瑶一同为谭满言换衣。
换完之后,二人满头大汗。
谭锡元见她衣裙上都是会药迹,便让她去换衣,言哥儿由他来照顾。
顾心瑶迟疑了一下,颔首。
李诗音服侍她更换衣裳。
主仆二人踏出门槛,徐六便将一个信封呈于顾心瑶面前。
顾心瑶微怔,还是接过,打开一看,面容一凝,眼底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徐六作揖:“顾娘子,我们家大娘子也是担忧你,才会一直差我盯着,言哥儿落水一事,不是我出手相救,而我是在徐国公府,
等我再度来谭家时,才知晓言哥儿出事。我便着手调查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