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妯娌计较,又喜与我攀比,可即便是这般,我家大伯哥仍未有过纳妾之心。”
上一回,她家公爹心烦她与祝氏闹得,为分散她与祝氏的心神,才会送来了两位丫鬟,徐家两兄弟也未有想过收下,如今两院都各自将丫鬟遣回坤华院。
“至于我那小叔子对他娘子,那更是情深意重,如今有了身子,也快要生了。”
“……”她又岂会不明白,曹颖香与她说这些,无非就是彰显徐家哥哥待曹颖香情愫深,不可能会纳妾或是娶平妻。
一刻钟,胡有莘面上难掩伤心,匆匆从徐家离去。
归家之后,便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了厢房之中。
因此也引来了知县娘子应氏,对她的事询问。
胡有莘身边的女使,自是不敢有所隐瞒,便都说了。
应娘子愠怒,喝了女使:“此事你怎么不早早禀告于我?”
“奴婢想着来的,但就是姑娘不让奴婢与大娘子说。”
“行了,你先让我备好膳食。”说着应娘子便去了胡有莘的闺阁。
她身边的婆子敲门,胡有莘还有置气不愿搭理,最后应娘子便要挟她:“若是再不开门,我便去徐家问问曹娘子,究竟是与你说些什么,让徐家郎君评评理。”
提曹颖香时,胡有莘未有一丝波动,但一听她阿娘提及徐晟淼时,她便不敢再迟疑,将门打开。
应娘子见女儿蔫了一般,甚是心疼,牵着她手,往榻上坐,“你这般又是作甚?”
“……”胡有莘心绪低落,低着首,不看她。
“你若真心喜欢徐家二郎,那便让媒婆说亲去,切记,你是官家女眷,可不能为了一介商户如此折腾自己,你心疼,我与你爹爹还有哥哥们都心疼你。”
“阿娘,我属意徐家哥哥之事,他未知晓我心意。”
“那便该让他知晓,你身份高贵,足足配得上他一商户的嫡妻。”应娘子语气之中充满了对徐晟淼的不屑。
“……”
“莘儿,你三哥哥虽是经商,可咱们家也有你爹爹是当官的,旁人才不敢看轻了去。徐家二郎若是想在江南站稳脚跟,那必须有人扶持才行。”应娘子这话就相当于在告知女儿,徐家二郎必定会想法子娶她,让她莫要再为了此事而不用膳。
应娘子足足劝说了两刻钟,胡有莘才松口,要用膳。
不久后,胡友平从外头回来,被应娘子身边的婆子传话,让他去见应娘子。
应娘子见女儿用完膳,满心欢喜,让婆子将剩羹撤下去。
“母亲!”
“你与徐家二郎相熟?”
“熟。”
“可知晓你妹妹的心思?”
“……”胡友平不作答。
那便是知晓了。
应娘子继续问道:“你可知晓徐家二郎的家世?家中还有哪些人?”
胡友平回话:“家中父母健在,一兄长,一弟弟,一妹妹。”
闻言,应娘子点了点头,家世倒也不算是复杂。“那他家中两兄弟都是做些什么?难道也是行商?”
“不,徐家二郎与我提了一嘴,说兄长是懂些文笔,弟弟便是个练拳脚的,而他是从父母手中接过生意。”
“如此听你说来,徐家的家世也就是一般,既然这样,还敢让曹娘子这般待我女儿,胆子真大。”
胡友平一脸困惑问道:“曹娘子怎么待妹妹了?”
应娘子就顺口说了整件事。
胡友平愣住,他知晓他母亲娇纵妹妹,可没想到妹妹会这般举止,随后无奈说道:“母亲,妹妹这举止的确是欠妥当,她在家中,家里人娇惯她,那都是无可厚非,可在徐家,她这般直戳人家曹娘子心窝,自是会驳斥她话,这是无可厚非的。”
“即便这般,我也不许曹娘子如此说你妹妹。”
“母亲!”胡友平深感无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