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才会拿钥匙去开柜子取。
“等等!”
庄晓雅忙不迭拦下伙计:“你刚才喊她什么?”
“东家啊!”这姑娘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出现耳鸣了。
“不可能!”庄晓雅难以置信地大喊一声。
“她就是我们茶馆的东家。”伙计再次复述。
庄晓瑶了解庄晓雅的性子,定是要作精一番,为了不怠慢贵客,她决定将钥匙交给了伙计,让伙计去取茶叶。
“你哪里来的银子开茶馆?”庄晓雅仍是不相信,眉眼间还带着怒火,逼视着她,手紧紧揪着庄晓瑶的手腕:“你说,这银子是不是你那黑心的小娘从庄家偷来给你的。”
庄晓瑶无依无靠,这是唯一能让她想到的可能。
“你说什么呢!”若是庄晓雅要对自己动气,她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她都已经见惯了,但是,唯一不习惯的是,庄晓雅诬蔑和不尊重她家小娘。
带着恼怒,甩开了她的手,“我离开庄家之前,许妈妈就带着一群人搜身,你以为我能将不属于我的东西带出庄家吗?”
“那要不然你怎么会有银子开这么大的茶馆。”说不是拿了她们庄家的银子,她是说什么都不信。
“庄家的银子都被母亲牢牢掌管,你觉得依照母亲的精明,我能拿到多少属于庄家的银子?”庄晓瑶气场毫不输于她,反倒是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一时哑口无言的庄晓雅,随即不悦地眯着眼,继续是盯着她,开始口不择言:“谁知道是不是你小娘在爹爹面前哭闹,非要让爹爹给她银子。”
闻言,庄晓瑶不禁勾出一抹冷笑:“我记得上一次我小娘生病了,没银子抓药,还是我们把冬衣典当了之后,才换了几服药。你说爹爹给我们银子,有母亲日夜都盯着,爹爹敢给我们银子吗?敢对我们好吗?”
“你还妄想爹爹对你们好?做梦!你们原本就是多余的人,要不是我阿娘忌于声誉,早把你们弄走了。”
“母亲这不已经将我弄出庄家了吗?”虽说她是庶出,可怎么也算是一个官女眷,就用二十两银子给打发出去了。
说出去,只会有人说古凤喜心狠,不配当一个合格的主母。
“今日姐姐若是要喝茶,我便让伙计带你上包厢,你若是不想喝茶,那便不要妨碍我做生意。”
“你……”几日不见,庄晓瑶胆敢如此对她。
“我道是谁呢?没想到是一个泼妇啊!”穿身白衣袍徐绵绵,迈步优雅,翩翩而至。
“你又是谁?”庄晓雅乍一见她面如傅粉,便愣了一下,继而一想到眼前这人,帮着庄晓瑶,定是与庄晓瑶有关系的,就立即对眼前的人好感荡然无存。
能与庄晓瑶相识的,也不是什么厉害之人。
她看徐绵绵的眼神,毫不掩饰对她的轻蔑与不屑。
“我啊!徐家四公子!”原先她是顶着她家三哥哥的身份,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当个四公子吧!
反正眼前的庄晓雅,也不知道她家的情况。
“徐家?没听说过。”向来傲慢惯了的庄晓雅,思索了一番后,极为看不起的语气道。
庄晓雅没听说过,那也很正常,庄家来番禺才短短半年,而她虽是顶着她家三哥哥的身份,可在番禺也没参加过几场女眷的宴会。
“我倒是记得,我家妹妹嫁的男人,就是姓徐的。你该不会就是他的弟弟?然后跑来充当什么徐家四公子吧!”说着,庄晓雅极为不屑地笑了起来。“他可是在我们家,就是个小厮,你们家真要是有权有势,又岂会让他当个看人脸色的小厮啊?”
徐绵绵淡定道:“谁家没个想体验生活的孩子啊!”
这不,她家就有她与她三哥哥。
“体验生活?”那是什么鬼?
谁有权有势了,还会想着去伪装一个穷人?伪装一个仆人?
那不是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