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
家中纳了妾室还不够,在外面还养着一位妾室,生了男丁。
自己在他眼中,恐怕早已经厌恶了很久,不然,也不会说,要是庶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只能甘愿被休。
她那么拼尽全力,留在侯爵府,保住了自己正妻之位。
倒头来,那个男人却最让她心寒。
徐剑宇见她一声不吭,站了片刻,愤怒离去。
半晌后,钟妈妈前来,“夫人想见你。”
陈安卉没搭声,表示不想理会钟妈妈和江淑莺。
钟妈妈似乎早知道她会这般,不恼,反而笑道:“夫人说了,陈大娘子心中所想,她能为你寻一个更好的答案。”
闻言,陈安卉视线终于朝钟妈妈看去……
到了梅花院。
见了江淑莺,陈安卉福了福身子,给她请安。
“你的事,我听说了。世间男子本就是无情,你真心待他好,可他却次次将刀子,插了你心窝,这种滋味,我深有体会。”
陈安卉看了她一眼,眼底表示不信。
江淑莺如今不争不抢,不管是承袭,江淑莺都是老夫人。
就连丁秋娘这种的小娘,都要外边站。
“我待侯爷,发自于内心的好,可侯爷纳的妾还少吗?如今还让丁秋娘,管着整个侯爵府。”
“你欲想说什么?”
“我是想说,手中持有权,岂不是更好吗?何必为了男子,这般亏待了自己呢?”
“母亲说这话,敢说给父亲听吗?”
闻言,江淑莺一滞,她原本就是可怜陈安卉,想要说服陈安卉,为她所用。
如今反倒过来,呛她了。
“我嫁到侯爵府时,我娘便对我说,要以夫为天,要依附自己官人,我的一切,都是官人所给。”
所以,即便是她被徐剑宇伤了心,她仍然还要是靠着徐剑宇,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随钟妈妈而来,为了什么?”
“母亲你寻我来,无非就是想说,我被禁足两年,想必没法子好好照顾齐哥儿,你想接齐哥儿去照顾,是吗?”
“……”被陈安卉猜到了心思,江淑莺一言不发。
“齐哥儿是官人的庶子,只有我在,我不可能会让他有事的,我定会好好教导他。”
如今齐哥儿是她保命的棋子,她说什么,都不会将齐哥儿让给了江淑莺。
她随钟妈妈来,也正是想跟江淑莺说这话。
一刻钟后,陈安卉离开梅花院。
路上,她便已经想好了。
徐剑宇待她不真心,那她便收回对他的真心。
日后,该怎么办,那便怎么办。
总之,该是她的,必须要是她的。
风兰那个贱人,别想从她手里,得到嫡妻之位。
……
在陈安卉被禁足十日后。
风兰开始寻尽各种借口,欲想从陈安卉手里,将自己儿子抢回来。
陈安卉就是不给她半分机会,见风兰楚楚可怜哭泣,她也是学着这般,将风兰防得严严实实。
见她们二人这般斗法,丁秋娘倒是笑了。
念柳不解问她。
丁秋娘道:“虽说风兰身份低贱,可到底与我是一心的,自然看她这般,我就觉得好笑了。”
“那小娘与谁是心的?”念柳随即想到了某个人,直问:“是顾大娘子吗?”
许久未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顾柒柒了,一时之间,让丁秋娘微怔。
“她是个有主意的人,可惜……”后面的话,她只在心里暗忖:可惜就不在侯爵府。
如若要是在的话,或许,她倒是可以与顾柒柒联手,一同对付江淑莺。
“我是觉得,竟然小娘觉得她是有主意的人,就该维持来往,日后说不定,也能照拂一二小娘以及姑娘呢!”
丁秋娘只她所指,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