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你为何这般?那是你唯一的骨肉,难道你不心疼他吗?”
徐剑宇不像往日那般,哄着她,而是居高临下看着她,“我所做之事,无需你过问,你该服从于我便是了。”
“我……”她心不甘。
她之前一直将齐哥儿养在自己身边,主要也是自己刚回侯爵府,无依无靠,有了亲生儿子在身边,徐剑宇也会多来看一看她,她也可以迅速在侯爵府,站稳了脚。
如今让陈安卉抚养自己儿子,那她之前所想的,都已经是白费了。
“你若是想不通,便留在院中,直至想通了为止。”
说罢,徐剑宇离去。
风兰含着眼泪,夹带着怨恨,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不久后,丁秋娘来了。
将她扶起,并且安慰她:“咱们终究是妾,不是正妻,你再怎么想留住齐哥儿,那都是无用的。”
风兰不出声,低声哭泣。
一炷香的时辰。
丁秋娘回了自己住处。
倒与身边的念柳说起:“咱们的陈大娘子,这般,着实很冒险。”顶着被休的风险,去养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
“要我说,是公子对陈大娘子有情,如若不是,早早就被休了。”
丁秋娘哼声冷笑:“我看不是,公子对陈大娘子早已厌恶了,突然又将齐哥儿,转交给陈大娘子抚养,这说明了其中,定是有我们不知晓的事。”
徐剑宇和陈安卉多年夫妻,二人互相联手对外。
那私底的肮脏之事,多得很。
只是,她就好奇,这次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梅花院
知晓整件事后,江淑莺冷笑:“陈安卉想试图通过抚养齐哥儿,便可以保住她嫡妻之位,却不知,也是给自己头上,悬了一把锐利的刀子。”
……
徐家,二月初,气候仍有些凉意。
与大儿子,正在院中漫步的顾柒柒,一身朱红色的长褙子,裙身左右两边挂着玉环,眉梢间略透着悠闲之意。
徐一将查到的侯爵府之事,与她都说了。
还道:“主君说了,不管大娘子想做什么,他都会在后面,为大娘子善后。”
“我家官人举步艰难,我无需他这般,这事,我能处理。”顾柒柒神闲气定道。
随后顾柒柒将徐一打发走。
“大娘子你想怎么做?”素心问。
“眼下无需我动手,陈安卉现在就已经是在,自寻死路。”
“难道你不打算,为小公子出气了?”半夏接着问。
“陈安卉最在意的,莫不过就是徐剑宇承袭侯爵府,她当侯爵夫人,眼下这事,一时半儿也办不了,那就只能选别的下手。”
就在半夏和素心不解之时,顾柒柒又道:“素心,你与辛飞说说,日后让他多加留意,侯爵府名下的铺子,不管是赚钱的,还是不赚钱的,都让他记清楚了。”
“是。”素心虽是有些不解,但她也没过多去问。
徐瑾坤下值回家中,顾柒柒笑笑与他道:“我可还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徐剑宇用侯爵府的银子,外出吃酒了,这种情况想必现在也不少。”
闻言,徐瑾坤瞬息间便明白了,她所指之意了。
“娘子你欲想如何?”
“民以食为天,要是没了银子,侯爵府那便只剩下空壳了。”
“娘子这想法不错,我知该怎么做了。”
徐家夫妇二人安稳入睡,而侯爵府却是鸡犬不宁……
因为当徐宏闻知晓,徐剑宇被按上的罪名,是非议皇亲国戚,又在之前,与吃酒的公子哥儿,说起,许王定能被封为太子一事。
当场,徐宏闻昏厥了。
等醒来之后,已经是四更了。
在榻上,久久不能入眠。
早晨,连早膳也不用了,捧了家里的银子,去疏通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