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王。”
“那便一同走吧!”
出了宫门口,赵元僖可不想他,再继续跟着自己回府。
于是问他还有话要说吗?
要是无,他便回府了。
徐宏闻除了表达自己的忠心之外,还道:“许王,臣是一心站你这边,恳求许王救救臣。”他今年已经被官家怒斥了两次,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担心自己命都保不住了。
他就想着牢牢抓紧,许王这一根救命稻草。
即便是他日后不能升官,可只要保留现在的官职,他便也知足了。
赵元僖表面上温和,可内心却是对徐宏闻,充满了不屑。
觉得徐宏闻特没用,居然短时间之内,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还让他爹又再次点名,斥责。
语气温和:“徐大人的心,我是知道,我也明白,可如今,你自己以及家中女眷,不知收敛,我要是还与你走得近,那不是与我爹作对吗?”
闻言,徐宏闻惶恐不安下跪,“臣并无这个意思,只求许王指点一二。”
这时赵元僖察觉到了,朝他们投来的两道目光,他顺着望去,只见他三弟赵元侃与徐瑾坤。
目光敛回,幽幽地落在徐宏闻身上,心中生出坏意。
“徐大人,被你赶出府的儿子,正朝这边看过来,你呢,还是请起吧!宫门口,聚集朝中大臣比较多,看着也不好,对吧!”
别以为他不知晓,徐宏闻在打什么主意,现在求的就是他的庇佑。
往后众臣知晓徐宏闻便是他的人,自然也就不会盯着徐宏闻看。
今日之事肯定也会传到他爹耳边。
他更不能如徐宏闻所意。
更不能坏了他在他爹心目中的形象。
“要无其他的事,徐大人,我也该回府了,我还有提我爹处理交代的事宜。”
“许王……”
赵元僖身边有侍卫,容不得徐宏闻再靠近一步,徐宏闻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元僖上了马车,走了。
徐宏闻内心疲倦而失落,蹒跚爬起。
不远处的赵元侃问徐瑾坤:“需上前看一看吗?”
“无需。”他与徐宏闻,本就已经脱离的父子。
赵元侃看着他,然后也没说什么,转身就上了马车。
徐瑾坤紧随其后。
徐三赶马车。
赵元侃在徐瑾坤一坐下,便看了他一眼。
徐瑾坤:“你无需为我惋惜,他与我脱离父子关系,陷我于不孝的罪名,要不是你极力在官家面前,为我说话,我早就被革职了。”
而且还差一点就要坏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徐大人也是确实做得太过了,再怎么说,你也好歹是他亲生儿子,何必将人逼到绝境呢!”
不断传来辘辘的马车声。
徐瑾坤淡道:“他做得出,那也得要为此而付出代价。”
……
徐宏闻从宫门口一路回府,神情颓废。
就连门口的下人热情喊道:“主君您回来啦!”
他也毫无所觉,一路回到了自己书房,将房内物件都砸了。
等丁秋娘端汤而来,便看见一地的书籍和破碎的瓷瓶。
满眼焦急问他这是怎么啦?
徐宏闻见她了,不声不吭。
丁秋娘目光温柔似水地望着他,仿佛包容了他的一切,她也不再追问。
直到了良久。
“今日起,家中还是交由你打理吧!”
“官人这……又是为何呢?”
徐宏闻将他被人在官家面前,参了一本的事,与她说了,又生气怒道:“要不是小江氏,我何需要这般?管家之权,早就不应该交由她管的,我真的是糊涂!”
说着,徐宏闻懊恼捶打了自己的脑袋。
丁秋娘慌忙上前,拉着了他双手,心疼道:“官人,我求求你了,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