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姑娘家没注意,不调养身子,便会这般。”
徐瑾坤将她放落床榻,随即落座侧边,他问郝妈妈,“这可有其他法子医治吗?”
“需吃药,养一段时日。”
“那便去请大夫为她医治。”
“无需,这么一点小事,也将大夫请来为我把脉,会让人笑话的。”顾柒柒拦着。
徐瑾坤不禁又多瞅了她一眼,也知她心性狡黠,方才他已经起疑,她是为了躲避,与他一起学避火图,而装出身子不舒坦,现在又这般,“娘子你是不适,请大夫为你医治,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闻言,顾柒柒便知他怀疑自己,还有些生气了。
罢了,她要是再多加阻拦,料他会更怒。
“官人都这般说了,那便请大夫为我瞧一瞧吧!”
见她不再拒绝,徐瑾坤便让徐一火速去请大夫。
一炷香的工夫,大夫已为顾柒柒把完脉。
确诊了,顾柒柒是时常手脚冰凉,来月事,确有不畅之嫌,尤其是月事前,要不注意,会疼痛不适。
徐瑾坤俊颜仍然沉着,“徐一你盯着大夫开方子,抓药后,亲自盯着熬药。”
“是。”
徐瑾坤再步入卧室,对郝妈妈道:“这几日便不再学避火图,我家娘子需休养身子,你回吧!”
郝妈妈原本就是听从了江淑莺的话,打算从中撮合他们早日同房,现如今,无收获而归,无疑江淑莺也会嫌她办事不力。
可徐瑾坤的话,她一个老奴,也不得不从。
只能应了话,退下。
他落座榻前的漆木圆凳。
“你这月事前的不适,究竟是有多久了?怎么我之前都没听说过?”
指的他还是一只小狸奴时,都没听她以及她身边的女使,提过一次半次。
而正为顾柒柒暖手的素心和暖脚的半夏,两人同时眼中都闪过了不解。
她们家姑爷才刚搬入了玉清院,这语气就好像是搬入许久了一般。
“一直都有,便不觉得稀奇,自然也不会经常挂在嘴前。”
闻言,徐瑾坤眉头紧锁,“你这话是……”
素心便道:“大娘子这毛病已经是在顾家时,早已有,大夫也看了过不少,都说调一些时日,便会好,可却一直姑娘都是这般,韩大娘子也觉得花费不少银子,也到了后头,大夫也不请了。”
他这个丈母娘……
徐瑾坤的眉头,蹙得愈发紧了。
“不过幸好大夫也说了,怀子嗣,应该不难的。”
闻言,顾柒柒面容的神情,不自觉绷了绷,心里暗忖:素心啊,你家姑娘我,正想着回避一起学避火图一事,你倒好了,还这样说。
完了,明日指不定又要在一起学避火图了。
半夏很自然的接着素心的话,道:“我倒是觉得韩大娘子,特别不爱惜咱们家姑娘,有一回,姑娘不适,还生生被罚跪祠堂。”
以他丈母娘对他家娘子的不喜程度,是会干出这样的事。
顾柒柒见他一直不出声,于是便与他道:“我记得方才官人看我的眼神,是在怀疑我。”
“咳咳咳!”徐瑾坤实在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的说出来了。
“官人你这是怎么啦?大夫应该也是还没走远,不如让大夫为你看看?”
“不用!你官人我身体好的很。”
“哦!”
面对顾柒柒直视的目光,徐瑾坤一时便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件事,他又不得不正面回她话。
“娘子你需知,你的性情,可真的与众不同,又再加你阻挠,我起疑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顾柒柒思索,道:“官人说得极是,只是我这身子还需调养,不如官人先搬回坤华院,等我调养好身子了,我再亲自邀约,官人搬来玉清院,而这些时日,官人也可去其他妾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