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话吗?”
“陈大娘子永远都是如此焦急,也难怪你家江大娘子面前,得不了什么好处。”
“你要话就直说,我没那么多工夫陪你耗着。”
“我今日喊你,也不过是多事罢了,觉得你好歹也是个嫡妻,那些小娘进门,还都是要看你的脸色行事,你又何必这么生气呢!太不符合你身为大娘子的身份了。”
“像你这么说的话,那婆母是想怎么对你,那便怎么对你的吗?”陈安卉讽刺反问她。
闻言,丁秋娘眉梢间透着一丝的不悦,“陈大娘子竟然不领情,那便当我什么事都没说过吧!”
她又岂会与那些还没进门的妾室一样呢!
却不说,她在徐宏闻心里头有位置,她还为徐宏闻生了一个女儿。
光是从这一点,只要她会算计一点,那便可以在侯爵府生存了。
丁秋娘带着女儿缓缓从她身侧经过。
等走远后,丁秋娘女儿徐碧娇就忍不住问她,“小娘,你干嘛费心思去提醒她呢!还让她这么对你。”
“我也是想着,她应该是有几分小聪明的,没想到她如此顽冥不灵,那就活该她自己受气了。”
“小娘,侯爵府以后由大哥哥承袭爵位,而小哥哥的话,也是只能得到侯爵府的一部分庄子等,是个明白人,都不能得罪大嫂嫂。”
“可惜,你这个小嫂嫂,还以为你家大嫂嫂,是个随意欺负的人!”
“咱们不管这些,反正小嫂嫂吃亏,那便是她的事,与咱们无关。”
丁秋娘只笑了笑,而不语。
……
徐宏闻与徐剑宇寒暄几句后,便让徐剑宇先下去。
书房内便剩下徐宏闻和徐瑾坤二人。
“你向来与襄王关系好,你上一次出门,也应该是为了襄王办事,能否与爹说,你究竟是为襄王办何事吗?”徐宏闻问。
“父亲你之所以让我回府,无非就是想为许王赵元僖,问我这件事的吧!”
他这次为襄王赵元侃调查的事,主要也是与许王赵元僖有关。
赵元僖很在意这件事,生怕自己有抓到什么把柄。
他跌落山崖的事,经过徐一调查,是许王派人刺杀他所造成的。
一下子被徐瑾坤猜中了,徐宏闻的脸色立即一凝,略显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大皇子楚王赵元佐已贬为庶人,继承皇位的人那必定就会是二皇子许王,你爹我与许王有来往,也没什么不对。”
“父亲你这么做,自然也是有你的道理。”不过他与他父亲的想法不同,他倒觉得未来赵元侃很适合当皇帝。
“那你……”
“父亲,能说的事,我自然便会与你说,不能说的,我一个字也不能透露给你知道。”他父亲靠近许王,可他是为襄王办事的。
“你……”
“父亲,要无其他的事,那我先下去了。”徐瑾坤拱了拱手,便转身迈步离去。
徐宏闻看着他背影,气得把茶盏砸在了地上。
……
徐瑾坤刚走不远,徐一便前来汇报,他走之后,徐宏闻发怒一事。
闻言,徐瑾坤冷淡一笑,“我这个父亲,是想先攀上许王这个靠山,却不知许王根本就没表面上,那般沉默寡言,谦恭有礼。”
随即徐瑾坤又道:“算了,我父亲他是怎么想的,都随他吧!咱们去玉清院。”
“是!”徐一和徐二紧随其后。
在院子里的清芽,一看见徐瑾坤他们,立即傻眼了,杵着不动。
见状,徐瑾坤忍不住一笑,眼底仍然冰冷:“难道我不能来玉清院吗?”
“啊?”随即清芽回神,连忙改口:“不是不是的,奴婢就是诧异而已,我这就去知会姑娘!”
“等等!”
清芽步伐一顿,懵懂地看着他。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