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免得常在跟前杵了某些人的眼。”
谢绚道:“我会把您的意思告诉晋王。”
至于晋王听不听,那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长久以来,晋王楚王和他,明面上三个有连带血缘关系的亲表兄弟,但其实他夹在中间,并非游刃有余。
何驸马跟谢绚喝酒,许玉又不喝,她很快就吃菜把自己吃饱了——一路上哪里吃过这么好的饭菜。
何驸马看她的样子,笑着道:“你不在驸马府住,既然吃完了,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许玉连忙应了,站起来道:“我想去探望何姐姐。”
何驸马:
“我让她去谢宅找你,这会儿说不定都要到了。”
女孩子们的友谊何驸马不懂,不过公主在时就是喜欢结交朋友,而且还身擅长把不是朋友的人变为自己的朋友。现在看许玉跟何云真这样来往,何驸马是很高兴的。
他这边一同意,许玉就跟撒欢了的小马驹一样跑了出去,鹿皮小靴子哒哒地踩在青石砖地面上,仿佛在谱一首欢快的乐曲。
相比之下,何驸马跟谢绚就没有那么放松了。
何驸马淡淡道:“晋王不争也得争,争也得争。你回去就要把晋王争取过来,只有晋王上位,谢家才有可能是你的。”
谢绚刚要说谢家还有大哥,何驸马就说:“你大哥快被你爹教傻了。这是公主从前说的,我瞧着很有道理。”
公主都仙逝了,谢绚能说啥,只得沉默已对。
不过转念一想,大哥这许多年的确是对晋王跟楚王之间的暗潮汹涌都毫无觉察,见谁都乐呵呵的,这样看来,想让大哥全力以赴的支持晋王还不大可能。
“我会看好大哥的。”谢绚觉得说服大哥甚至要比说服晋王更容易。
谢绚觉得可以把之前箭伤留下的痕迹弄得更严重些。
他唇角翘了翘,想起许玉明日就跟自己一起动身,今夜就算不能住在一起,他觉得也可以忍一忍了。
明天他就请她好好喝一杯,现在秋天了,喝一杯酒可以暖和身子,免得路上得风寒。
何驸马心情也不错,觉得
谢绚就算有那意思,估计也得等许玉开窍,却不知道自家闺女的便宜快给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