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明城如今怎么样了?”
许玉见这病在新城肆虐的都这么厉害,觉得明城肯定更严重,想起许大夫他们说不定已经到了明城,心中不由担心。
“对了,周贵会不会去害谢绚啊?”
一想到这里许玉就有点坐不住了,本来没怎么担心“男朋友”的,如今反而焦心又忧虑。
看见祁公慢慢的睡过去,她忙交待祈善:“要给祁公买些小米熬粥喝,熬出米油赛人参。”又硬塞了些钱给祈善。
祈善不肯要,许玉非要他拿着,作势不高兴:“姐姐日后还少不得让你帮忙呢,眼下祁公好起来是关键,接着就有好多事儿要做,若不是不放心祁公,我现在就把你叫走了。”
祈善使劲点头:“姐姐尽管使唤我。”
“对了,”他摸摸头,“赵公子……”
“算了,您还是见了他,让他告诉您吧。”祈善得知赵英光把许世明打了一顿之后,对赵英光的印象就有点改观,更何况他一直觉得赵嘉言非常不错,心里就想着,如果许玉能跟赵家恢复往来,说不定也能多几个助力,起码不会再发生那种好好的开着铺子,结果被人赶走的事。
许玉笑:“到底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她心里着急想见何驸马,也就没再纠缠,说道,“那等我见了他之后再说。”
小半天没见,何驸马的气色都好了不少,冲许玉招手:“玉儿过来。”
宋师爷正在旁边写信,闻言打
了个哆嗦,因为特别明显,所以众人都看了过去,连一旁喝茶的海大人都慢悠悠的瞥着他。
宋师爷连忙咳嗽一声:“这吴郡的秋天有点短,仿佛要入冬似的。”
幸好何驸马没跟他一般见识,许玉倒是适应良好,反正其他人偶尔也会这样喊她。
何驸马笑着把一本奏折给许玉:“你看这是什么?”
许玉打开,瞬间满脸惊讶,因为这上面有对她的敕封,看着上面对她的解释,生母赵氏早亡,生父不慈一笔带过,年龄和出身都写的清楚明白,再看日期,竟然是早在半个月前就从朝廷发出来了。
她既惊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有些事,她以只是对方嘴上说说,却没想到对方不动声色的记在心里。
“这里头说的人真的是我吗?”她又想哭又想笑,捧着奏折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
何驸马很显然非常得意,认为自己这份礼物完全艳压宋师爷当初对许玉的那点帮助,他也瞥了宋师爷一眼,点着头道:“自然是你,不是你又是哪个?朝廷敕封县主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虽然没有封地,但每年都给你发钱,按律你还有三十人的护卫,不过那得看圣旨上怎么写,奏折走的快,圣旨则还要更慢一步,既然奏折已经明示下发,那你这个郡主身份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站起来,脸上的笑容温和又强大:“好了,日后再有人欺负你,无论是谁,你
都可以直接打回去,其余的自有我来为你做主。”
何驸马的确很高兴,就好像憋屈了很久,终于有一件高兴的事了,而且许玉是显而易见的也很开心,就譬如送人礼物,收到礼物的人极为高兴,那送礼物的也自然跟着开心。
海大人还要装模作样的来见礼:“海某见过镇安县主。”
许玉正落泪呢,瞬间眼泪回流,咳嗽不止,差点给海大人跪下。
何驸马道:“海大人这人,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没大没小的,你不用跟他客气,反正他也不会跟我客气。”
海大人连忙点头:“我也不会跟县主客气的。县主可是新城的福星。”
宋师爷实在看不过眼,拿着信过来:“大人,学生已经写好,请您过目。”他把海大人给扯走了。
许玉也稍微冷静了一下,挠挠头道:“我回来本来是有正事的,这一高兴险些忘了。”
海大人道:“我也有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