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约了李十一娘和许玉,留她们俩小住。
何驸马则经常夜宿衙门,纵然回府,也是白天给母亲请安。
许大夫跟白夫人俱都怀疑这是谢绚的主意。
许大夫悄悄跟白夫人说:“我就说谢绚鸡贼,他八成是看出来了。”
白夫人有点发愁:“许玉傻乎乎的,我这心里总是没底。”
许大夫盼着越氏的船赶紧到。
很快就到了义诊的最后一天。义诊第一天,生意不咋好,许大夫也没啥不高兴的,第二天来了几个病症,有病的很严重的,许大
夫果然践行诺言,开了药没有收药费和诊金。但是没有一个人是那个中毒的纵火犯。
许大夫很不高兴,许玉也不在家,他的火都撒谢绚身上,谢绚只要从学里回来,必定要在他这里帮衬,非把人支使的团团转不可。
谢绚知道许大夫急躁,叫了姜奇来吩咐了几句。
到了第三天,人就一下子多了起来。好在有白夫人和白富等人帮衬。
白夫人看了看排队的人,发愁:“这么多人恐怕今日看不完。”
谢绚道:“白姨放心,我有办法。”
药铺掌柜领着学徒亲自给排队的人发号码牌,又给四周围观的人道歉:“前两日都没什么人,没想到今日人一下子多了这么些,大夫只有一个人一双手,病人多了恐怕看不完,若是病情紧急,还应该去往别处另请高明,今天这号就到这里,大家有了号的,一时半会儿排不到,也尽可去歇歇。”
有人就问他:“许大夫多长时间看一个病人。”
掌柜的也有了经验,估摸到:“上午不吃不喝能看四十个就不错了。”
众人一听,有些人再看看自己手里号牌,跟掌柜确定了许大夫肯定会把发牌子的病人看完,就果断转身走了。
也有人发现了其中的商机,开始在大街小巷里叫喊着卖号牌。
花平近来都老老实实的,但屋里有个牢骚不断的人,他也很烦。起初听说了义诊的事,根本没放到心上。却没想到越传越玄乎
。
连王家的下人都很心动了,家里有病号的就想去看义诊。
但没想到第三天排队的人多,义诊也改了规矩。
花平有点后悔,应该第二日就叫人去看的。
“五十钱?你怎么不去抢?”
卖牌子的人嘿嘿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一只号牌五十钱,听起来虽然很多,可是看病开药拿药都是不花钱的啊!如今生病看病,没个一百钱能看出什么毛病来?更何况人家这位大夫可是神医,昨天那胡老六都快要完蛋了,喝了药硬是能坐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