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过来,一会儿也有工匠来帮忙,悉听安排。”
许大夫得意的快要翘尾巴。
往常都是病人看好病,来感激的给他一把小葱或者一点米面的,现在竟然连小崽子们都能挣功劳了。
再看谢绚跟许玉都顺眼不少:“既然海大人想提携你们,那你们就走一遭,只是要记得任何时候都不能骄傲自满。”
谢绚没好意思打击他。
要是何驸马打发人来说这种话,谢绚还能信一信,现在宋师爷来,显然是有别的事。
等出门上车,他就带着许玉坐了一辆车。
把个打算在路上试探试探他的宋师爷给撂得半上不下哭笑不得。
许玉也咧着嘴笑来着,不管怎么说,自
己的主意能被利用起来,还是做好事,谁能不高兴呢?
可谢绚上了车就收了笑容。
她也不敢再笑了,待他一眼扫过来,她立即从那眼神里懂了他的未尽之意,接着就紧张起来:“他们不会发现了吧?”
发现什么?自然是发现昨夜她干得好事啊。
谢绚摇头:“不是。”
他从来没敢低估海大人,只是仗着何驸马疼爱晚辈,所以把之前的事都掩盖了过去。
昨夜纵火之事换了主事的是他,他比海大人还敢想。
但这件事跟自己被刺杀是两码事,他就是有这种直觉。
自己被刺杀的事很难解释,对京城的猜测也没有得到证实,他到现在还一头雾水。
如果想引开海大人的注意力,那就只能丢出别的证据。
谢绚望了许玉一眼,把姜奇之前说的内容,以及自己的怀疑都告诉了她。
他其实是相信王端说的话,那些箭射进了药库,然而药库秋毫无损,箭也不见了。再联想到许玉最早在山洞里竟然能够拿出干燥的毡毯,以及后来卖冰碗,仿佛冰都不会融化且取之不尽,他心中的一个猜想已然成型。
他拿不准的是许玉会不会想帮他。
这是一场试探。
他心里很忐忑,同时也有些愧疚。
他理应是向她报恩的,却在不断的牵连她,也没有保护好她。
许玉哪里晓得对面这人的思绪已经绕了十万八千里?她一听说府衙找到了放的箭,但箭身烧了,箭头磨损严重
,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空间里那几只箭。
她对谢绚说:“你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