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略犹豫后仍旧坐回去。
许玉的确是想激起何云真的脾气。何云真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她心里要强，可是过刚易折，她这样的人，从外部打击说不定很难打击倒她，但是从内部轻轻一戳，就有可能摧毁她。
“对了，那个埋衣裳的人找到了吗？”
何云真点头：“是素月。她倒是也机灵，偷穿了凌月的衣裳，偷我的金钗的时候，也被人看见是穿凌月的衣裳。”
许玉又问：“素月是姐姐的丫头，她是怎么跟何姑妈接上头的？再有，当初是谁把那个包袱挖出来的，那个人找到了吗？”
这些事甄氏也想知道。可是素月死了，家里这几日又乱糟糟的，甄氏只能私下去查，却什么也没查出来。
想到这里，甄氏立即道：“请两个姑娘出来，与我一块见见素月她娘。”
她话说完，里间的门就开了，许玉跟何云真两人一前一后迈过门槛，甄氏见女儿脸上不像之前那么抑郁，心里松一口气，庆幸自己作对了。
“凌月，去把人叫进来吧。”
素月她娘是自己来的，进门拉着脸，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太太，姑娘……“
前几日何家已经给了素月她娘银子，现在她又求见，甄氏并没有立即再给，而是问：“你来是有什么事？怎么没带你二女儿来？”
素月娘连忙道：“知道素月没了，她妹妹镇日在家哭，不敢来府上。”
甄氏道：“那真是可惜了，本来还想着给她安排个轻省活计，叫她顶了素月的缺。”
素月娘道：“多谢太太费心，驸马爷体恤我们这些老人，前几日已经允了她妹妹过府去那边做事。”
甄氏点头：“这样更好。那你今儿来是？”
素月娘连忙道：“素月从前跟她表妹交好，我想府里少了素月的缺，少不得再找人填上，不知可否让她表妹进府来做事？”
甄氏就转头看向何云真：“是姑娘身边少了人，依着姑娘看呢？”
何云真道：“我身边暂时不缺人，叫四伯母帮着看……”
她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许玉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