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徐老汉家徐小姐也叫云真的事说了,又道:“更妙的是,这位小姐姐跟姐姐你长得还有些相像。”
何云真也觉得奇妙,要不是她很确定母亲就只生了她一个,简直都怀疑自己有个失散多年的姐妹了。
“日后若有机会,定要见一见。”
许玉问:“这算是奇事吧?”
何云真道:“勉强算你过关。”
叫凌月带着许玉去安顿:“别去客院,就在我院子里。”
凌月道:“那边只有书房还算清净。”
何云真说:“那就去书房叫她歇着,若是睡不着,正好练练字。”
许玉连忙道:“睡得着,有书的地方我睡得更香。”
她说着又打哈欠,何云真看出她是真累,方才放她过去。
无独有偶,谢绚也是一大早遇到了访客。
这访客不是何家人,却是赵嘉言。
相比谢绚的沉稳与不动声色,赵嘉言显得有点失魂落魄。
江雨奉了茶水,不由好奇看了赵嘉言好几眼。
谢绚缓步来到前厅,喊了两声“赵世兄”,赵嘉言才勉强回神,坐在椅子上凭着身体的本能站起来拱手给谢绚行礼。
“冒昧来访多有打扰,还望见谅。”
一开口,赵嘉言的话里就显出几分急迫,“不知可否与谢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谢绚叫江雨带着人下去,方道:“赵世兄想问什么,直说便是。”
“那我就直说了,”赵嘉言深吸一口气,然而再开口,话语里还是带了几分迟疑,“一向听说谢公子跟许姑娘走的近,不知您可清楚许姑娘的情况?”
谢绚奇道:“她的情况我略知一二,可赵公子是什么意思?”
赵嘉言连忙道:“不,我……”
他窘迫道:“事情跟我一位远嫁的姑母有关。姑母当年所嫁非人,跟家里关系中断,后来听说产下一女,天然痴傻……事情涉及家里长辈,我做晚辈的不敢置喙,姑母去世之后,我父亲正好在外地,并没有去奔丧,也是这几日才知晓,原来表妹在许家过得并不好,如今从许家失踪,许家对外说表妹病故,可据我父亲多方打听,才知道或许表妹从许家逃了出来。”
谢绚仍是不解状:“您表妹……跟许姑娘有什么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