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来的李家、何家的公子们以及公子身边的小厮们认识的人多啊!
游二很快就被人认出来:“大人,这人是从临城来的,在临城时候就经常小偷小摸,从前还坐过牢,出来后也屡教不改,是个老油子了!大人千万不要放过他,他在外头经常欺负商户,吃霸王餐。且不说吃冰碗吃坏了肚子,就是真吃坏了,那也是他活该!”
一位李家公子的小厮仗义执言。
许玉一边吸气,一边缓着自己的泪意,她刚才不知怎么突然就哭了,而且属于那种一哭还哭得停不下来的那种。
眼泪像是开着闸,哗哗地往下淌。
听见别人为自己发声,感动之余,还不忘哽咽着辩解了一句:“我卖的东西都是干净的,不会叫人吃坏肚子。”
谢绚心疼她,可听她说话,还是好气又是好笑,拿出帕子给她:“擦擦泪,别哭了,海大人会秉公断案的。”
许大夫从偏厅出来,一眼就看见堂上的两人“友爱”的互动,忙咳嗽一声,拱手给海大人行礼:“大人,病人的情况已经暂时稳定,也能说话,大人尽管去问。”
游二刚才垂头耷拉眼,一听这个又支棱起来:“胡说!他刚才分明已经死了!”
许大夫铁青着脸:“你一个肾阳虚的人,外强中干内里虚空,竟好意思怀疑我的医术?”
众人:哦?
不少人双眼发亮的盯着许大夫。
这时候,说一个男人肾阳虚,基本上就是说他不行,不是真男人,看游二外表模样,的确看不出来,但许大夫一开口,游二竟然没反驳,这叫众人一下子明白了重点。
谢绚咳了咳,示意堂上还有女眷。
许大夫趁着海大人去讯问苦主,压低声音对谢绚说:“你还不赶快给我们引荐?”
谢绚道:“时机不合适,改日再说。”
许大夫:“相请不如偶遇,这就是最好的时机。”
见谢绚不答话,他不好意思主动跟许玉说,只好道:“她一个小姑娘,学点医术也是好的,旁的不说,起码可以自保啊。”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愿意传授她一些医术。”
“不收学费。”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许玉已经听见了。
她也不好意思直接看许大夫,只好炯炯有神地盯着谢绚。
谢绚本来还想再抻一抻呢,奈何己方队友实在太拉胯,只得给他们俩简单介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