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现在又过去这么几天了,怎么好返回头去赖人家?没这个道理。”
旺儿被他三言两语一吓,脑子懵了,心里慌乱,那借马的人不能赖,可不就要落自己头上?
江雨又添了一把柴火:“要是她送马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眼下也没这么多事了。”
旺儿再忍不住,一下子将绿绮卖了出来:“是绿绮姐姐说你在驸马和谢公子跟前伺候,叫我把马留下就行。”
驸马府的书房外,谢绚问守门的小厮:“驸马在么?”
没等小厮回答,里头就传来何驸马的声音:“谢绚?来得正好,快进。”
谢绚进了门,何驸马坐在榻上,他面前摆着围棋棋盘,指着对面叫谢绚坐。
谢绚自三岁就跟着祖父下棋,天资聪慧,少有败局。
不过今日一不留神却走了一步臭棋,本来大好的局面毁于一旦,何驸马抢着出手落子,吃了他半壁江山,还笑着道:“起手无悔!”
谢绚道:“不下了,本来这局可以赢的。”
何驸马很得意,前头几局两人各有输赢,当真是费心神,就这一局,何驸马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
谢绚收了棋子,可巧何驸马问:“我怎么听说你又把踏雪借出去了?”
谢绚闻言尴尬的笑了笑:“许姑娘于我有恩,她想要踏雪,我不想给,已经是愧她三分,若是连借也不肯借,那便不止三分了。”
“哈哈哈……”
何驸马直接忽略了有恩的许姑娘(连一匹马都不舍得,不必担心二人有什么暧昧),抚掌大笑,“哎呦,你这么有趣,怎么能托生到谢家?可恨可恨!”
谢绚不由失笑,何驸马越喜欢他,就越讨厌他爹,嫌弃谢大老爷是个老古板。
谢绚心中当然是维护亲爹的,但想起谢大老爷的那封信,心情还是称不上好。
幸亏还有祖父,想着即将到来的人马,他心下稍定,抬手给何驸马倒了一杯茶:“父亲上次来信,说我耽于享受……”
在何驸马不虞的面色下谢绚淡定的将话说完:“我已经命人寻了一处宅子,就在衙门左近,离您这里不远,离李氏族学更近,正好便于我去讨教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