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惟安,一个电影院的工作者,由于工作的特性,晚上下班时间总是很晚,生活作息也是极其不规律,加之锻炼少,直接导致了身体素质一般。八月十五中元节那天,夏天的热浪依旧汹涌,为图一时凉意,前几晚睡觉时对着空调吹,身体明显感到不适,头疼的紧。今晚又是值夜,不过还好,再有两天便能回家休息,如此安慰自己。工作的原因,在离家百里的另一个城市独自奋斗。
“叶经理,回家的时候别回头哦,今晚上中元节,有鬼呢”。同是上晚班的小姑娘开玩笑的说道。
“好的,不过还好,我不信这个。”我故作轻松地答道,“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我检查完再走”。
深夜十二点的大街,今晚的路人确实很少,连城市最繁华商圈的店家都歇业了,果然无神论者还是少,或者是太多的人相信,店家也不想开门做生意了,明亮的路灯下,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人,许是刚从酒吧出来。
回出租屋要穿过一条小巷子,路上只有些盏路灯,照出昏暗的灯光,平常这个时候路上狂吠的家犬今晚都歇了声音,都说狗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突然自己吓唬着自己。
一阵凉风吹过,驱散了些许热意,本是头疼的我感觉到一丝丝舒服,后面传来电动车的声音,我猜应该是外卖小哥,这个点了,他们也在为生计拼搏着。前面的一段路没有路灯,我只好打起手机灯,这一片是城中村,附近都是些低矮的民房,很有年代感;城市改造,棚户区拆迁,造就了一批暴发户,这条路自然也就被过往的工程车压的坑坑洼洼。
“喵,喵”我下意识地回头,看见深夜中有两颗蔚蓝的宝石,突然猛的向我扑来,两眼一阵眩晕,倒了下去。
“惟安,惟安,你醒醒,这孩子怎么了,怎地还是身体发烫,夫君,杜先生不是说吃完这剂药便能痊愈么。”
“别急,你看他这不是在出汗么,再过些时辰,老杜既然说了,那便是能好,且等上一等。”叶定邦安慰道。
“我去拿块脸帕,为我儿擦擦,冒这么些汗,怎么...”方十娘话还说完,便被一阵??痛苦的哀嚎打断。
“头好痛,”想是倒地的时候磕到工程车上掉下的石头了,我迷迷糊糊记得一只猫扑向我,不留神滑了下去。睁开疲惫的眼皮,我被看到的场景吓呆了,熠熠生辉的屋顶,栩栩如生的盘龙展凤,装饰得如此奢华?怎么可能,虽然说二十二世纪了,但是附近的村民再怎么爆发,也不至于奢侈到这个水平吧,而且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慢慢转过头,看到一位中年妇女,身上穿的是由锦蜀编织而成的红袍,男的脸黢黑,虎背熊腰的,挽着半袖,手上残留着黄色的印子,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妇女则梳着凌云髻,插着琉璃簪,听到声音,急忙探了过来,放下手帕,手搭在我额头感受温度。
“惟安,好点没有,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为娘如何是好,”
“娘,这个人是我娘?所以这个男的是我爹,开什么玩笑,怎么平白无故我还多了一对父母,还是素未谋面的那种,”我闭上双眼,希望再睁开眼梦就醒过来了。
“醒了就别装了,你这个小兔崽子”,雄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说完那汉子转身准备离开,“以后别再给我惹事了,等能下床了去给你祖父请安,免得让你祖父担心;还有,再有半月就是你祖父寿辰,给我老实呆在家里,别再给我惹是生非”。
“惟安,你先好好歇着,至于小公爷打伤你这件事,我会和你父亲再商量商量的,定要镇国公府给我们一个交代,婉儿,照顾好少爷,”说完,方十娘追着那汉子出去。
“是的,夫人。”
听到如此吴侬软语的声音,我不禁好奇的看了过去,只见里间门外站着一少女,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梳着双环望仙髻,鹅卵形的脸蛋儿,清水般的美眸,扑簌扑簌的,身上如缦纱般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