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不理人,一会儿跟我打架,一会儿满屋子跑。妈妈说他比你小时候还喜怒无常,怀疑他心理上有什么问题。”
“勇敢表达自己的情绪有什么不好吗?”柏蕴和没觉得儿子的性格有什么问题。
柏曼凝摇头失笑,“你不懂,修齐那样反而不是勇敢,而且胆小。”
柏蕴和忽然就联想到了刚才在机场的那个男孩。
“所以刚才那小孩你觉得他勇敢吗?蠢得很。”
说完,柏蕴和向守墓人询问了尚心蕊的墓地编号。
最后得到的却是查无此人的答复。
听到柏蕴和的话,柏曼凝也懒得与他争执,这回听见守墓人的话,两人的表情都严肃起来。
柏蕴和虚握了下拳头,他又被尚心蕊耍了!
柏曼凝有点激动,“哥,所以嫂子没死对不对?”
柏蕴和脸上满是寒意,“是没死,但也快了。”
她不是想死吗?那他就成全她!
柏蕴和一言不发地走进了墓园,停在一个墓地前。
柏曼凝凑过去,看到墓碑上的“柯雪卉”三个字瞪大了眼睛。
“哥,雪卉姐原来葬在这个墓地吗?”
柏蕴和对着墓碑准确来说是对着墓碑上的照片发了一会呆,流连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过了好一会儿才决意离去。
回到车上,柏蕴和就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过去,“想办法让姚雪兰转到公司旗下的医疗中心。”
电话那头,助理邓定对这通电话的内容有些意外。
姚雪兰是总裁已故妻子的母亲。
当日他发现姚雪兰病情加重时,曾经请示过总裁后续的治疗方案,总裁向他表示:“我说过我只出钱给她治病,其余的话不要让我听到了。”
总裁的主意怎么改变得这么快?不过打工人打工魂,上司的话就是他的行动准则。
“是。”邓定应道。
挂掉电话以后,柏蕴和笑着看了一眼挂断的界面。
柏曼凝缩了缩头,看来尚心蕊要倒大霉了。
......
尚心蕊在别墅中安顿下来的的当天晚上,就接到母亲所在的医院的电话。
对方告知她,因为母亲病情越来越严重,建议她尽快将母亲转移到禾苗医院的心血管科去进行手术。
禾苗医院可是柏蕴和的产业。
尚心蕊有些游移不定。
她原本打算一辈子不跟柏蕴和相关的事物再有交集的,但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呢?
而且,柏蕴和也许早就已经把她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