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院长,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皇上的病情要紧。”
孙院长嘟囔着嘴,气鼓鼓的说:“那...臣请求告退。”
皇上有点不耐烦的朝他摆了摆手。
南亦书心里感叹:皇上被孙院长误诊了一个月,还没死,也真不容易。只不过皇上的身子估计都被掏空了。
南亦书开了方子,让人照方抓药。然后又对皇上说:“香熏可杀毒,不能停,为了防止人传人,还请皇上让这宫里的人都做好隔离。”
“照准。”
看完了病,皇上问道:“云琪,你为何此时回京?”
声音不大,却充满威严,令人敬畏。
云琪拜伏在龙榻旁:“儿臣得知父皇龙体欠安,心中焦急,来不及请旨,就...就私自回京了。”
“你身系边疆,职责万千,怎可如此儿女情长,擅离职守?”
“儿臣知错了,请皇上降罪。”
太后此时插话道:“云琪也是一片孝心,人之常情,皇上就不要责怪了。”
“罢了,边疆防务如何?”
“儿臣回京之前,已让军士备齐粮草,加固城池,严加防守。”
“回府歇息去吧,你要知道边疆大员无旨不得进京,以后万不可如此。”
“是,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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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紫宸殿出来,南亦书问:“我们现在去哪?”
“左相府。”
“左相?丞相吗?”
云琪点点头:“他是我的授业恩师。”
左相府的管家看到云琪,赶紧迎了上来。
云琪问:“左相呢?”
“左相说您会来找他,还真应验了,他在书房等着呢。”
云琪不再说话,大步走向书房,进门就问:“左相身体可好?”
书案前坐着一个清瘦的老人,身穿褐袍,双眼炯炯有神。
他看着南亦书问:“这就是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姑娘。”
“是的。”
左相欲言又止,云琪道:“南姑娘是可以相信的,左相旦说无防。”
“你呀,糊涂”,左相朝云琪数落开了:“你为何此时回京?”
“我接到父皇病重的书信,就回来了。”
“信呢?”
云琪掏出来递给左相:“我看过了,并无署名,也看不出是谁的字迹。”
左相叹口气道:“你可知此行凶险异常?皇上病重,皇权交替,你手握重兵,此时回京,难免让人猜忌。”
“我回来之前已想到此着,所以只有一人一骑,并没带一兵一卒。”
“但这封信,很明显是故意引你回京。你一个人回来,正中他们下怀。”
云琪点点头说:“左相是怎么知道我半路遇险的?若不是龙虎营及时赶到,我们怕是要命丧昨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