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师宝瑛将军的歌声豪迈洒脱,歌中有凌霄之志,有英雄意气,有踏平四海的雄心,有纵横天下的豪情!
他这一曲歌罢,立刻引来了台下华夏军这边满堂喝彩!
……
台下的沈浪也笑着说道:“师将军意气风发,不愧中华男儿,当饮一盏!”
“谢将军酒!”就见师宝瑛闻言,立刻笑着躬身一礼,谢过了沈浪。
他这一曲唱完,只觉得满院子的男儿豪情四溢。此时在座的众人也是不由得心潮澎湃。这样的曲子,又哪儿是之前那“咿咿呀呀”的能剧所能比拟的?
这个时候,当师宝瑛才刚刚走下台。就见座上的姜宝山那两把一米九长的雪花镔铁长刀,锵然出鞘!
“看我的!”
就见姜宝山用袖子擦着自己络腮胡子上淋漓的清酒,随后他“腾!”的一声就跳上了舞台!
就见他手中这两把大刀挥舞之际,犹如一片雪花盖顶一般,只见刀光,不见人影!
姜宝山放开了嗓子,粗豪洪亮的声音唱道:
“平生太湖上,短棹几经过。如今重到,何事愁与水云多?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
“鲙新鲈,斟美酒,起悲歌。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兵戈!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不用挽天河。回首望霄汉,双泪堕清波!”
当姜宝山一曲歌罢之后,随即大家又是呼叫着喝起彩来。
而这个时候,台下的东瀛众人们,已经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见北条义时侧过身轻轻拉了一下师宝瑛的袖子,向他低声问:“刚才师将军所唱的诗词,老夫之前却是曾经听过的,那是东坡先生的名篇。”
“可是刚才姜将军所唱的诗词,在下却是闻所未闻,不知道是大宋哪一位大家的作品?”
这个时候,就见师宝瑛笑着看了一眼北条泰时,眉飞色舞的说道:“这是我们沈将军未曾从军时填的词,写成时日未久,想必还未流传到东瀛。”
“沈、沈将军写的?”
就见那位北条义时听了之后,顿时就是大吃一惊!
“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好一位沈将军!”
北条义时此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如此难以置信!
他心中暗自想到,哪怕这位年轻的沈将军就是不提刀从军,而是做一个风流诗人,也足以名传千古了!
……
而此时此刻,沈浪听到了这首曲子之后,他却不由得想起了当时他在西湖上,和史弥远两人对面交锋时的情景。
当沈浪一回头的时候,正看见龙璃儿用袖子遮着半张脸,一双水汪汪的妙目正在偷偷看他。
想来,龙璃儿也和他想到了一处去了。
一想到他们初相识的时候,正是两人心中情愫暗生之时。沈浪为了龙璃儿和金带子痛打擂台,而龙璃儿也为了他,在满地的金锭上,作“地涌金莲舞”时的情景。
龙璃儿想得心动神驰,一时间心中也是波涛翻涌。
就见姜宝山下台之后,随即沈浪端过酒盏来和他饮了一杯。而这个时候,却见龙璃儿忽然起身离席,莲步轻移,走到了舞台上!
“好家伙!”
这一下,龙璃儿还没等回身,就见台下的华夏军众人已经来了个满堂彩!
“地涌金莲舞啊!”
只见台下华夏军的这半边院子,瞬间就是火热的沸腾了起来!
“这?…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只见北条泰时惊讶的看着台上台下的场景,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北条先生有所不知,”这时候,就见师宝瑛回头向他笑道:
“我们这位龙夫人在未嫁之前,有“临安四奇”之称。这一曲地涌金莲舞,便是王侯公卿也难得一见。”
“据说此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