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这帮人是另一个组,叫做雾隐组。
他们的组头之前来过不止一次,反复敲诈四海商社也不是一回了,他们今天居然又来了!
正进来的这个组头的名字,叫做“爱洲信久”。相比于别的组头,他更是恬不知耻、行事毫无廉耻可言。
不过听说这家伙,居然还是东瀛剑豪“爱洲移香斋”的次子,听说剑术也是极其高超。而且他手下的人马众多,兵强马壮,似乎是比别的组更胜一筹。
如今他一脚就踩进了这间屋子,而且指名点姓的说那把宝刀是他的。这说明这小子今天明显又是来借机搞事,借此敲诈勒索来的!
此时的余让,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本来应付一个流氓就已经够他烦心的了,而现在一下子就来了俩!这时候的混乱,更是一加一大于二的程度!
余让迫不得已之下,也只得立刻起身行礼,随后让人上茶。
这个时候,外面的千代听见吩咐,立刻从厨下那里拿来了茶来。她把茶盏放在托盘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等到她一进到这间和室里面,满屋子的肃杀紧张气氛弄得她连头都不敢抬。千代战战兢兢的给这些新客人上好了茶,随后弓着身体就赶紧往外走。
这个时候,她就听见爱洲信久坐在那里笑嘻嘻的说道:
“那把大宋宝刀是家父预定好的,怎么今日新藤桑也想要见识见识?
……
这个时候,余让当然知道这个笑嘻嘻的爱洲说的是瞎话,那把刀跟他的剑豪老爹根本就没有丝毫关系。可是余让也不好当面戳穿这家伙的谎话,只好装成没听见。
“那样的宝刀,我等武人谁不想看看呢?”只见坐在对面的新藤也举起酒盏来,向遥遥向着爱洲信久敬了一碗。
随后,余让回头向外面吩咐,让后面把酒食继续送上来。
等到四海商栈的厨师梁谷子把清酒和刺身准备好之后,他看到千代要伸手来接托盘,他连忙一扭身就阻止了千代的动作。
“还是我来吧!”只见梁谷子皱着眉头对千代说道:“屋里那帮王八犊子一个劲的闹腾,你还是少跟他们照面的好!”
千代闻言,立刻用充满了感激的眼神看了这位胖胖的大师傅一眼,随后她就看着梁谷子托着托盘进了和室。
就在梁谷子进去之后,她听到屋子里面这帮人的话题,不知道已经转了多少个方向了。
这时,就见那位爱洲信久笑嘻嘻的说道:“此时有酒无歌,不足以欢乐呀!于桑叫几名艺妓过来,咱们一起乐乐如何?”
“几位大人恕罪,”这个时候,就见余让微微一躬身,向着爱洲信久说道:
“请恕小店狭小吵闹,不足以侍奉诸位大人。若是几位有兴致,不如在下做东,咱们移步对面的歌舞伎町……”
“何必那么麻烦呢?”还没等余让把话说完,他的意思大家就听明白了。
那位爱洲信久见这位老板居然敢不给他面子,于是他立刻皱着眉头说道:“我看刚才上茶的那位女子还凑合,不如叫她上来,给咱们跳一段“涉水过清溪”如何?”
“好!”
听见这个无赖的话,屋子里一群混蛋立刻就是连声叫好,有的人还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余让老板听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就深深的皱起了眉!
“这帮家伙,也太特么拿人不当人了!”此刻余让的心中暗自想到。
他在东瀛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这“涉水过清溪”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倒也是清清楚楚。
这根本就是一出极为下流的舞蹈,在东瀛稍稍高档一点的地方,一听到这个名字,艺伎都会当场翻脸的。
而这段“涉水过清溪”,与其说是舞蹈,其实就是模仿一个女子掀起裙摆,走过溪水的场面。
在表演的过程中,表演者随着溪水越深,当然衣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