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张姑娘也和杨延彬一样拜了沈浪为师,向他学习经济和商业方面的知识。
“老师……”
这个时候,只见张姑娘一开口,声音便是酥软婉转,带有一种说不尽的柔顺之意。
“这通州这么大,干嘛要在嶷如的家里做这种事?”
“因为这位姑娘的身份太过敏感,而且把她放走这件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只见沈浪苦笑了一下,把左轮枪在自己的腿上带好,在这之后,他整理好了长衣的下摆,将枪套遮住。
“所以,也只能借用贵宝地一用了。”
当沈浪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对着这张姑娘笑了笑。
“对了,上次借用扬州花魁的事,我还没有谢过你呢!”
听到沈浪说到这件事,就见张姑娘没来由的,脸上倒是浮现出了一抹羞红。就见她乖巧的摇了摇头道:
“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样的事怎么敢让老师说个谢字?”
“这六大花魁,在扬州跟我们家倒也有些往来,所以求她们办事也容易的很。”
……
沈浪听张姑娘虽然说的轻巧,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在沈浪派林沅姑娘去临安开那座临渊阁的时候,他就结合这个案例,向着杨延彬和张嶷如姑娘两位学生讲述了关于饥饿销售的诀窍,还有会员卡制度带给会员那种尊贵感和成就感的事例。
他讲的这些话题新颖有趣,自然是让两位学生惊叹不已。不过当沈浪谈起临渊阁的时候,他还是暗暗自感叹,觉得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因为作为一座青楼,虽然临渊阁里面的设施是齐全精美,但是这种新开业的娱乐场所,姑娘的素质却是一时之间难以提升起来的。
听到了沈浪的这一番话以后,张姑娘不声不响的就回到屋子里写了一封短笺。在那上面,就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即刻赶赴临安临渊阁,务必全力相助开业一事。”
于是,沈浪就拿着这封寥寥几个字的短笺,派人到扬州去给当地头牌的六大花魁逐一的看了一遍。
随后,那六个花魁立刻就放下了手头上的生意,飞一般的齐聚到了临安!
说实话,这种感觉让沈浪也觉得分外新奇,要说张姑娘家里有钱,那确实是有钱。他们张家在各行各业之中也都是影响颇深,可是再怎么也达不到这种效果吧?
沈浪可不知道,为了生擒他这位沈将军,他的这位女子弟子张姑娘,可是花了八十五万两银子,把这六大花魁全都给买来了!
在这之后,有了六大花魁的相助,临渊阁的开业自然是亮眼无比。而沈浪忙了这么久,今天倒也终于才有机会,向他这位女弟子当面道谢。
“以我想来,张姑娘自然不会和她们六个人有什么交集。”就见沈浪正色道:“原来令尊还和这六大花魁交情深厚,这可真是难得!”
“噗!”的一声,张姑娘听见沈浪的这句话,顿时笑得弯下了腰。
就见张姑娘红着脸笑道:“回头让我爹知道您这么编排他,仔细他老人家恼你!”
“我是瞎猜的,”就见沈浪笑道:“九泰先生真是老当益壮……好了不说了。”
沈浪也觉得这种玩笑不宜开得太过,于是赶紧转开了话题。
“嶷如是先生的弟子,侍奉您原本就是应该的,先生无需道谢。”
张姑娘一边说,一边用两根白玉一般修长的手指,把茶盏放到了沈浪的眼前。
此时此刻,姑娘的神情自然而又大方,倒是看不出什么小儿女之态。
不过在她的这句话里面,“侍奉”这两个词却让沈浪不由自主的感到,一丝暧昧之意油然而生!
……
如今的张姑娘,可以说是心满意足。
她每日可以和沈浪朝夕请教。在这位先生如海一般的知识里面惊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