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假装没听见刘步竹后面的话,他就这么一溜烟儿的从官驿里离开了。
等他一走之后,只见那位刘知州立刻就是脸色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肥胖的身体把四出头的硬木椅子硬是坐得发出了“吱呀”一声。
“这下可是麻烦大了……”此时这位前任刘知州的心里,现在是绝境刚过、又添新愁。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要想从他的荷包里掏出银子来,那真比抽他的筋还疼!
“也不知道这位新任的沈大人,到底要使上多少银子,才能堵住他的嘴?”这个时候的刘步竹,在心里郁闷不已的想道。
……
就这样,飞快的一天时间过去了。
满金赌房里面,刘全佣看到花月奴从外面,扭扭捏捏的走进来,立刻就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请刘爷安”花月奴一见是这位刘全佣招呼她,立刻如风摆杨柳一般扭了过来,随即就挥着手绢儿给他道了个万福。
刘全佣一闻到这个花月奴身上的桂花油味儿,就是一皱眉!
要说这个娘们,要是放在20年前她十五六岁的时候,或许刘全佣还会有一些胃口。但是她都30多岁的人了,还弄成这么花枝招展的样子,就实在是有点儿恶心了!
“听说你最近捞了条大鱼?”只见刘全佣笑着向花月奴问道:“到底是什么来路,你倒是查出来没有?”
“已经查出了几分模样了,”这个时候,就见花月奴向着刘全佣翻着媚眼儿,笑吟吟的说道。
“哦?”刘全佣听了之后,顿时就是精神一振!
“她是哪儿的?”只见他随即就向着花月奴问道:“在咱们通州,可寻不出这么标致的小娘子来!”
“敢情刘爷也看见他了。”只见这个花月奴用手绢儿捂着自己的嘴,吃吃地笑了起来。
“那个小娘子,从来不说她是从哪儿来的。”只见花月奴向着刘全佣答道:“但是这两次我跟她相会一起去宝局,我全是在常霖街官驿的大门口那里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