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大致看到纸条内容的黑影将纸条放回的原地,然后轻轻吹灭蜡烛离开了电报室。
重新换上大门的黑影自认为自己已经万无一失,但是却没有发现掉落在地上的一根发丝。
而这根发丝颜色与瓦莱夫斯基头上的发丝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早早从床上爬起来的瓦莱夫斯基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窗观察着窗外的君士坦丁堡。
19世纪的君士坦丁堡到处都是洋葱头建筑,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男性绝大多数都身穿白色外衣,一部分人头上包裹着一层头巾。
而女性则是将全身包裹住,只留下一双漆黑的漆黑的眼睛,根本看不清面纱之下究竟是仙女还是恐龙。
当然了,君士坦丁堡也有一群身穿西装的家伙,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来往于君士坦丁堡与欧洲其他国家的商人,还有一部分是居住在君士坦丁堡的其他族裔成员。
通过了这三个月的观察,瓦莱夫斯基发现了这座城市的腐朽,这种腐朽并不是指表面腐朽,而是在精神层面的腐朽。
哪怕是坦齐马特改革也只不过是在腐朽的躯壳之外套上一层粉饰的外衣。这座城市,乃至于这个国家的内核根本没有任何改变。
最终瓦莱夫斯基也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奥斯曼帝国在没有改变这种官僚+教士+近卫军的混杂封建体制内核的情况之下,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改变。
奥斯曼帝国迄今为止所有的改革只不过是让他们腐朽的身躯得到勉强的延续。
如果说这个帝国在18世纪就面临毁灭的话,它的评价恐怕会好上很多。
法兰西帝国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维护这个帝国勉强的运转。
居高临下看着大使馆道路上来来往往的瓦莱夫斯基再度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谁?”瓦莱夫斯基转身冲着门外喊了一嗓子。
“阁下,该吃饭了!”代办武官的声音从门外传出。
“知道了!”
瓦莱夫斯基听到呼喊之后立刻开门下楼吃饭,当他路过电报室的时候,发现电报室的大门依旧紧紧地关闭。
来到大使馆配置的餐厅一边吃着早餐看着报纸的瓦莱夫斯基,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了一句道:“昨天晚上应该没有人到电报室吧!”
当瓦莱夫斯基问完这句话之后,就听到了“啪叽”一声从瓦莱夫斯基的对面传来。
瓦莱夫斯基微微抬起头发现坐在对面的代办武官将牛奶撒到了桌子上。
“实在是抱歉,刚刚我没有拿稳!”侍从武官尴尬地对瓦莱夫斯基说道。
“没什么!下次注意就是了!”瓦莱夫斯基要求使馆内仆从换新。
仆从赶忙将牛奶擦干,而后又帮助代办武官更换了一杯牛奶。
吃饱喝足的瓦莱夫斯基再一次返回电报室,在他推开电报室大门的一霎那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夹在电报室大门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蹲了下来将头发捡起来。
然后又看向了电报室的内部,整个电报室根本没有人动过,看样子“窃贼”并不是来偷窃东西的。
随即,瓦莱夫斯基来到了电报纸旁轻轻地拿起电报纸,他发现自己放置在电报纸下的短发也不见了踪迹。
看样子这个窃贼的目的应该就是电报纸上的内容了,瓦莱夫斯基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而捏在他手中电报纸内容同原版比较也有了一些变化。
第二行的“切记”之后的内容全部删去,整个电报核心内容立刻由以拖延为主,战争为辅的妥协性质的电文。
摇身一变成为奥斯曼帝国不惜一切代价的战争宣言。
而瓦莱夫斯基所做的这一切也就是为了让某些国家摸不清头脑。
时间又过去了4天,也就是3月12日,
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天上就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