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安定之后,瓦莱夫斯基拍了拍中校地语气缓和道:“放心吧!梯也尔是我杀死的,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不用承担责任!”听到瓦莱夫斯基独揽责任的话后,中校终于彻底放下心来:“那实在是太好了!”
随后,中校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不恰当言论,忙不迭地解释道:“我是说……”
还没等中校说完,瓦莱夫斯基打断了中校的解释:“不过,你们必须要为我作证,我是被迫反击!”
“被迫反击?”中校有些疑惑,他看了一眼血泊中的梯也尔,从现场的结果来看,瓦莱夫斯基似乎蓄谋已久。
“真相有些时候并不重要!”瓦莱夫斯基淡淡地回应道:“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么!只要我们能够不停的为人们灌输一个理念,那么巴黎市民就会潜移默化地相信我们是正确的!在巴黎每年因决斗而丧失生命的人,并不在少数!”
在中校的注视下,瓦莱夫斯基将手枪放在了梯也尔死亡的梯也尔手中。
“能否再给我一只枪!”瓦莱夫斯基向中校伸出手,
中校见状赶忙出门向手下军官要了一把手枪交到了瓦莱夫斯基的手中。
看着眼前的老式燧发手枪,瓦莱夫斯基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坚定。
在中校慌乱的眼神之中,瓦莱夫斯基咬着牙将燧发手枪抵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瓦莱夫斯基的肩膀上绽开了一顿血花,原本红润的脸色也变得苍白。
剧烈的疼痛使得瓦莱夫斯基险些倒在地上,站在一旁的中校赶忙搀扶着瓦莱夫斯基。
“这样你就可以向上级报告了,!因为阿道夫.梯也尔不满我们的行动,向我发出了决斗请求!”瓦莱夫斯基气若游丝地说道。
中校的心中对于瓦莱夫斯基万分地感激,瓦莱夫斯基的伪造使得原本是单方面谋杀变为了决斗死亡。
在巴黎因决斗而死亡的人是不会有任何的追究。
“谢谢!”中校真心实意地为瓦莱夫斯基表示感谢。
在中校的搀扶下瓦莱夫斯基从梯也尔的公馆中走了出来。
历史上的第三共和国第一位首位总统,也是唯一一位“狄克推多”,在1850年12月2日的5点30分以不光彩的谋杀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从某种角度来说,瓦莱夫斯基间接拯救了梯也尔之后的名声,使得梯也尔的巅峰停留在了奥尔良王朝时期。
当瓦莱夫斯基重新返回爱丽舍宫的时候,热罗姆.波拿巴惊讶地发现了瓦莱夫斯基的左肩缠绕了一圈绷带。
“发生了什么?”热罗姆.波拿巴询问瓦莱夫斯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瓦莱夫斯基向热罗姆.波拿巴汇报了阿道夫.梯也尔死亡的消息,以及后来自己自作主张伪造现场。
听完瓦莱夫斯基的汇报,热罗姆.波拿巴用感激地眼神看着瓦莱夫斯基,刚想用拍瓦莱夫斯基肩膀以示安慰的他突然意识到瓦莱夫斯基的肩膀仍然有伤。
停留在半空中的手重新缩了回来,脸上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节地笑容道:“好啊!好啊!”
瓦莱夫斯基与热罗姆.波拿巴两人呆在爱丽舍宫的地堡之中等待战争部传来的消息。
……
抓捕行动持续到6点的时候,除阿道夫.梯也尔死亡之外,绝大多数议员已经在睡梦之中被逮捕。
不过,仍旧有少数议员四处逃离军队的追捕。
与此同时,在巴黎的另一个角落——老寺院街,即原先的苏比兹公馆,现如今改为“国家印刷厂”的地方,正加班加点地工作。
早在凌晨2点钟左右,第三旅第二团第一营第四连的士兵就占领了那里,负责指挥连队的上尉是拉罗什.德瓦西。
凌晨三点钟左右,秘书室主任莫卡尔为拉罗什.德瓦西上尉带来一封战争部的信件,信里说:“他本人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