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拿的起放得下吗？
想想龙九的身份，基本等于半个间谍出身。而再想想那些闻名遐迩的女间谍的作风，她能表现的那么能屈能伸倒也是一件不怎么让人意外的事情。
曹韦也懒得和这么一介女流为难，所以只是嘴角稍稍一挑的，他就这么说道。
“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龙小姐。事先声明，我这个人眼光很挑剔的。如果你真的没法让我看上眼，那到最后我也只能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这句话说的，就好像龙九是那些舞厅里任人挑选的小姐一样。她听着自然有些刺耳，而在阿红阿敏这两个曾经在舞厅工作的人听起来，这话就很有意思了。
她们忍不住就是一阵窃窃私语，嬉笑的声音和目光让龙九只感觉是如坐针毡。但自诩为专业人士的她可不允许自己就这么乱了方寸，所以也是随手捞起快子的往面前的东西一夹，本意只是想要借此来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神色，却不想小嘴一嚼之下，他的脸色上当即就忍不住有了变化。
“这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看了一眼她面前的菜色，曹韦脸上的表情也是有些古怪了起来。“一种蚌类，香江这个地方吃海鲜还是有一套的。”
“蚌类？什么蚌类？我怎么没吃过这个味道。”
“象拔蚌，一种长相比较奇特的蚌类。怎么说呢，顾名思义，它和大象的鼻子长得有点像...”
“大象的鼻子？”
一听这个说明，龙九就联想到了什么。这让她脸色一红，然后忍不住就是啐了一口。
“下流...”
“哎，千万别这么说啊。食材本身可没有错，长成这样也不是它能选择的。要怪也怪不了它们，只能说madam你的思想有问题，把好端端的一份海鲜食材联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上去。”
曹韦戏谑的说法让龙九直接瞪大了眼睛。她当即就在心里表示，自己说的下流是指这份食材吗？自己明明说的就是点这种东西的人好吧。
但她也知道自己眼下的身份，实在是不适合把关系搞得更僵。所以只能是脸上带着一副虚假的媚笑，然后暗地里抄起快子就是对着碗里的象拔蚌一阵狠狠的捣戳。
那股子狠命劲，就彷佛是把眼前这坨象拔蚌想象成了什么一样。
曹韦是看得一龇牙，而阿红则是看的心里直乐。她倒是觉得这个女警官挺性情的，以至于连看她的目光都变得饶有兴致了起来。
“龙警官，你这么年轻就能当上高级督察，是怎么做到的啊。”
“我是不列颠籍，另外也就是我在警校的成绩足够优异。先是保送到了更高一层的学校进修，毕业之后就进入到了政治部。再加上前后也算是参与了几场大桉，立下了一些功劳。自然也就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龙九作为一个自强自立的女强人倒是很赞同这一点。所以面对阿红的询问，她全然没有隐瞒的意思。反正这些信息也不重要，重要的信息她也不会随便的透露。就当是拉进和目标身边人物的关系了。
“不列颠籍？难怪...”
阿红点了点头，却也是说了一句不是很中听的话。然而这话不中听，龙九却也没法反驳些什么。因为现实就是这么个道理。
香江警察那么多，有几个年纪轻轻就能爬到高级督察这种位置上的？尤其还是政治部这种特殊部门，没有一点关系或者其他方面的因素根本就不现实。
龙九作为成年人，自然是能认清楚这种现实。
而尽管说心里并不服气，她觉得自己能有今天全凭她自己的努力，但她却不屑于和阿红去争辩些什么。
有时候说的再多也不如手上一做。她相信只要亲眼见识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