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过什么”来留住对方。
他看着黑暗里小雄虫认真、等待着答案的眼眸,忍不住抚过对方的睫毛,“要是没发现,就不说了。”
“那你还是做好事不留名了?”
“嗯。”坎贝尔低低应了一声,他忽然吻住了小雄虫还想说什么的嘴,轻轻研磨片刻,才低声道:“……我。”
顾庭一愣,“什、什么?”
“我说……*我。”
瞬间,被雨水浸透的草木香倾泻而出,浓烈地如千军万马开始攻城略池,格外霸道,像是一队战无不胜的军队驾驶着星舰、开着炮筒,瞬间令敌方溃不成军。
年轻的雄虫被勾得眼尾发红,他额角染着汗意,与安静等待的坎贝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窗外飘过一轮又一轮的尘埃后,时间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操劳后的小雄虫从最初霸道的进攻样儿变得又奶又乖,侧身把自己埋在坎贝尔的怀里,手里一如既往揪着银发雌虫的长发,将那原本顺滑的银丝皱巴巴地一团揉在手里。
要是一般的虫早就没好气地扒开他的手救出那一缕发丝了,可偏偏坎贝尔任由对方作为,甚至还怕怀里的小雄虫睡得不舒服而又放松了肌肉。
他静静地看着顾庭,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眉峰。
从最初的稚嫩到现在初显锋芒的模样,但更多的还是平和的温柔,且初见时那种游离在世界之外的缥缈感也在逐渐变淡,可坎贝尔还是不放心,他始终记着此刻他怀里拥抱着的灵魂不属于这里,而是属于另一个更加安定的世界。
坎贝尔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
刚才他是故意的,他故意勾着年轻的雄虫,好叫对方深深地融在自己的身体里,好叫他能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他闭了闭眼,将怀里的小宝石抱得更紧,低声询问道:“你会走吗……”
安静的夜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这个答案并没有谁能准确地告诉坎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