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动。
阿克那帝也确实没有打算杀掉暗游戏,他来这里的目的,更多的其实是为了确认法老是否真的完全陷入了昏迷状态无法苏醒,而看着躺在床上的暗游戏,阿克那帝也像是没察觉到隼人对自己那隐晦的戒备一般,摇了摇头。
“不必了,虽然法老暂且没有醒来,不过我相信身为神明在世上的代行者,法老他必定会平安苏醒的,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阿克那帝的脸上挂着一副微笑,这副面孔是阿克那帝平日里的常态,无论是什么样的对象,上至法老下至平民、甚至是奴隶与罪犯他也能怀着一颗仁慈之心,也正是因此,结合多年的功劳,阿克那帝在王城内外都享有不错的声誉。
一边说着,阿克那帝看了眼睡着的暗游戏,退到了房间外,在跟门口的士兵们也平和地打了个招呼后,阿克那帝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而在他脱离了所有人的视线之后,走在长廊上,阿克那帝的微笑慢慢冷了下来,勾起的嘴角逐渐变平。升起的骄阳将光线投向地面,投过长廊旁的支柱照射在地上,却也因为长廊顶部的遮挡,阿克那帝仅有半边身体沐浴在光中,另外半边则是被阴影笼罩。
“啊哈,不错的消息不是吗,法老还是昏迷不醒。”一个声音在阿克那帝的耳边响起,轻佻地调侃着法老的现状,“王国可不能没有一个领导人,嗯嗯,看样子得赶紧找到一个有资格登上王位的人啊。那么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阿克那帝有些烦躁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声音也是戛然而止。刚刚的声音,赫然是从阿克那帝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待声音安静了一小会儿,阿克那帝这才继续说道:“给我安静些。”
“好的好的,我亲爱的阿克那帝,不过在那之前,我得最后表扬你一句,你刚刚的演技简直太棒了。”被光照亮的阿克那帝的半边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平静,可他藏于暗影中的那半张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不同于刚刚对待隼人、对待侍卫们时那和蔼的笑容,此刻阿克那帝脸上的笑满是狰狞与狡诈,“明明刚刚你的心里满是对法老的杀意,可你居然拒绝了小林隼人没有接近法老,我很好奇哦,你当时是什么心情呢?”
“你没有必要问我,你自己应该知道的。”阿克那帝平静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当然了,当然,毕竟我就是你嘛。”
停顿了一下,他又继续说道,“那么接下来,已经确认了法老的状况,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开始我们的计划了吧。”
阿克那帝闻言,停下了脚步,被光照亮的半边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犹豫:“但是,要与巴库拉那种人合作......”
“嘿嘿,阿克那帝,你在想什么,犹豫了吗?”
“你该不会是忘了塞特所需要的是什么了吧,只不过是跟一个利用完事后就可以杀死的家伙合作、就能完成塞特的心愿让他走上更高的位置,不好吗?说真的,你要是有什么心理洁癖,那么尽管把身体交给我好了,这件事我来帮你做———”
“哼,我不会把身体交给你的。”听到这里,阿克那帝不耐烦地打断了“自己”的话,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心中衡量利弊后做出了妥协,“这是为了塞特,所做的必要的牺牲。”
侧过头,阿克那帝没有戴着【千年眼】的右眼瞥了眼外面晴朗的天空,只觉得阳光太过耀眼,往阴影里挪动了两步,让自己更多地站在黑暗之中,而另一个声音也在阿克那帝做出决定后终于闭上了嘴,阿克那帝独自一人沉默地走过长廊。
而在阿克那帝离开后,在他身后的拐角处探出了一个脑袋:“咦?只有阿克那帝神官一个人?可我刚刚明明听到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来着?”
“唔...大概是我听错了吧。”出现在走廊里的少女俏皮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转身蹑手蹑脚地向着暗游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