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的背叛其实也算是意料之中, 原剧情很强大,并不是单靠人为就可以更改的,特别是里面重要的“节点”,
常辉霖的病是“节点”, 中原中也的背叛同样是。
回到澄海花的歌舞伎后, 常辉霖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被费奥多尔拉住了。
男人半个身体从前座探出,牵过少年纤细的手腕, 抵至唇下。
那上面大概在下落撞击时被碎石划开了口子,很细很小的一道伤口,属于去医院都会被调侃再来迟点就结疤了的程度。
费奥多尔碾转反侧,直到把上面的血液舔舐干净, 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你是狗吗。”
常辉霖看了眼干干净净的手背, 收了回来。
“狗?”费奥多尔吐字不清, 好好的一个字像是在嘴里绕了好几圈, 才缠绵地发出。
他眯眼笑了笑:“汪。”
[!!!!]
琥珀都惊呆了, 它幼小的心灵实在无法理解这场面的直转急下, 小心翼翼地问:[霖霖, 他他他, 他是不是疯啦?]
有可能。
常辉霖没再理他, 转身回了歌舞伎。
费奥多尔在后面看着常辉霖下车关门, 直到人走远了, 他才慢慢收敛了笑意,眼里逐渐漫上冰寒。
可那冰寒甚至没能维持一秒,下一瞬就溃不成军。
他捂着唇, 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狗?”
车窗外一片黄叶飘荡落至地面, 紧接着就被凶狠驶过的轮胎碾压进泥水里。
新带回来的【光羽】常辉霖没有急着转化, 他暂时收下,按兵不动。
横滨最近可算是大风大浪中极为难得的平静。
自从新的异能科科长上任后,紧接着就是各种各样新的命令和要求下放实施,各大组织苦不堪言,都藏着大干一场反抗的念头,但奇的是,但凡有这种念头的组织,首领几乎都在一夜之间死绝了,剩下的组织缩的跟鹌鹑似的,再也不敢造次。
这也就让其中一直保持在黑白中间地带的歌舞伎地位变的颇为奇妙。
歌舞伎是近些年新起的情报组织,不同于另一家的情报贩子,此家更加人情化,也更讲道理。
常辉霖垂首撩起长袖,姿态优雅地倒满一壶茶。
[霖霖。]
怎么了。
[我快要无聊死了QAQ]
琥珀天天跟着常辉霖,每天睁眼闭眼就是吸收日月精华,简称晒太阳晒月亮,不是泡茶就是养生,无聊地都打起了滚。
“很快就不无聊了。”
少年的手指执在墨绿的杯面上,素的就像傲骨的白竹。
他浅浅地啜饮一口,没有再深入这个话题。
“既然无聊,我带你去看看歌舞伎吧。”
[好!]
琥珀一下子振作了精神。
它也就在来的时候借着常辉霖的眼看到了一点,对这种跳舞唱歌的活计儿兴趣盎然。
听说了常辉霖要看歌舞伎,澄海花带他下到了三楼的间房,华贵的屏风上浮世绘色彩鲜艳,房内燃着淡淡的静香。
常辉霖拨弄了一下流苏上的吊坠圆珠,圆润的珠子撞上修剪整齐的指甲上,发出很轻很轻的清越声。
就在这时,有人掀帘进来了。
来人一头上并无多余的饰物,微垂着头,在跪坐下来的时候常辉霖甚至能看见她一小片嫩白的后颈。
不过这不是因为身高问题,而是两人位置的高低差导致的罢了。
她似乎还在发着抖,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常辉霖温和道:“你会什么?”
艺妓不说话,膝行着向常辉霖靠近,直到呼吸几乎就贴在少年的大腿处。
她歪头蹭了蹭常辉霖。
从常辉霖这个角度,视线可以穿过向后敞的领口,清楚地看见女孩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