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抵在他脖子上,凛声道:“你敢断我妻子头发,取你一颗项上人头,不过分吧!”
吴泌瑟瑟缩缩地说:“是她,是她自己斩断的!”
胤禵冷哼一声,命人将他捆起来,一路牵着游街示众,往苏州府衙去。
街上的人议论纷纷:“不知这夫妻二人是哪里来的贵人,竟然敢将这苏州府本地的小霸王揍成这样。”
兴泰和一众侍卫跟在胤禵身后,低声道:“这小子死定了,贝勒爷平时最宠我姐姐,一根头发丝都伤不得,他竟然敢扯我姐的头发!”
苏州府衙。
噶礼和张翊然正坐在堂前假模假式地审案,其实抓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胤禵带人直闯府衙,将吴泌等人带到堂前跪下,厉声喝到:“这就是你们苏州府考出来的举人,当街行凶,还胆敢调戏我的福晋!”
噶礼和张翊然赶紧跪下来,拱手道:“贝勒爷息怒啊!”
“有作弊之嫌的不审,有受贿之嫌的也不审,抓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人来打算糊弄当今圣上吗!既然你们不做为,此案由我来审!”
胤禵坐在堂前,不怒自威:“来人,拿纸笔来!”随后又对着吴泌、程光奎一众有作弊之嫌的举子命令道:“我今日也不为难你们写什么策论文章,一炷香的功夫,每个人默一篇千字文给我,若是默不出来,等着你们的是什么自己掂量掂量吧!”
此话一出,其他人赶紧动起笔来,只吴泌端在那里没有动作,大嚷着:“我手受伤了,写不了!”
胤禵走到他身前,眸光里透着寒意:“你真当我在街上所言是笑话吗,我身为大清皇子,这点先斩后奏的权利还是有的!来人,拖下去,斩了!”
听着吴泌的惨叫,堂下其他人吓得发抖,程光奎高呼着:“我招,我招!是我父亲给主考官赵晋三百两黄金,三千两白银!”
舞弊的举子们将贿赂考官之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胤禵命人去捉拿两个考官前来受审,就先退了堂。
众人散去,胤禵抬眼就看见舒宜站在府衙门口,抱着手臂冲他笑,还竖起了大拇指。严肃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噶礼和张翊然看不明白,也赶紧寻了个由头告辞。
舒宜走到胤禵面前,说道:“谁说我男人处理政事不行的,我看简直是游刃有余!”
胤禵牵起她的手往堂外走:“这话我爱听,再夸几句!”
“不过,你今天为什么不趁热打铁,一起审结了呢?”
胤禵轻咳两声,低声与她耳语道:“背后的鱼太大了,先容他们扑腾几日,他们越慌,破绽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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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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