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一招使出,若非吴曦躲得快,脖子只怕早漏气了!况且他那把刀已经残破不堪,再不能用,急切之间也未必寻到好刀,不必担心。”
两句话说的徐婷死念全消,叹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看陈昭额头,陈昭哈哈一笑:“区区小伤不足挂齿!我有良药,药到病除!”
徐婷又拉起陈昭抓过剑锋的手来看,陈昭道:“我是去年做了叫花子,手掌上的老硬皮自然多一些。你那个宝剑虽厉,但是也伤不到我!”
李赤水在墙底下仰着头叫道:“师父姐姐,你别信他的鬼话。他歪门邪道的招数多着呢,不知又弄了什么障眼法糊弄你,你要是心疼他,就上当了!”
陈昭听了哈哈大笑,此时一眼瞥见墙下酣睡的两个家丁,此时已经醒来,转身逃走了。
却说三人回到家里,陈昭道:“我看今天这事没办好,怕是要有变,我要防备则个!”
李赤水道:“我回来路上悄悄看了,并没有人跟在后头。”
陈昭说道:“赤水兄弟,你最近大有长进,这心就细多了,窥探的时候太露痕迹,倒有些像钻进典礼偷鸡的模样。”
李赤水嘟囔:“你就没一句好华说我?”
陈昭说道:“说你心细了,怎么不是好话?”
李赤水道:“且不管你好话孬话,你倒说说,你为什么担心?”
陈昭道:“你没看见人群里混着大将军赵九?”
李赤水听了,心中不由得欢喜:“这么说,他没上摔死!”
陈昭说活到:“这事只怕比摔死了还要麻烦!他见识了今日之事,必定要告诉利爪鹰,前次姐姐去武清侯府,已几乎是满城风雨。利爪鹰必定打听到,他早就恨死了我,倘若为了谢私愤告到官府里去,只怕以后我们无法在通过官场手段啊了!而且我们无法容身啊!”
李赤水说:“我趁他还没有告到利爪鹰那里,去找大将军,问他告不告诉你,倘若他说要报告利爪鹰,我就把他摔死!”
陈昭听了好笑。看徐婷却神情黯然,心中则叹了一口气,口中却道:“武清侯府,我倒是进出容易!”
其实何止是进出武清侯府容易,便是皇宫大内,他也是来去自如。
但是既然历练凡尘,当然要有个历练的样子。
若是将来去了九天之外,和圣人斗法,可来不得种种平推。
想到这里,他对李赤水和徐婷说:“你们不用管了,这事我来处理,保证锦衣卫和五城兵马司都是聋子和瞎子。另外我去寻找一下咱们这条街上的三爷王虎,我琢磨着这小子不是坏人,有收伏的可能,这样我们就能压制赵九了!”
于是陈昭留了李赤水在家照看徐婷,自己迈步出门。
却说大将军赵九那日被李赤水抛起,只觉得忽悠一下子飞起来,重重的摔在一家院子里,幸而他是习过武艺的人,只是摔断了一条腿,挫伤了左腕。
麻烦的事惊动了那一家人,说他企图翻墙行窃,绑了要送官府。大将军苦苦哀求,也不顾脸面,实话实说被人举起,扔过墙来的,乃是江湖恩怨。
那家人看他这么一个大胖子伤的这么重,必定是“江湖高手”所为,也怕遇上麻烦,于是也就将他放了,王虎给他请了郎中接了断骨,他有将息了十几日,才爬下床来。
这天他辞了王虎出门,说要活动一下筋骨,一瘸一拐走到街上,看到富源巷那里厮杀,虽然后来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是却注意到了徐婷、陈昭和秃子。
他恍惚听见刚才人群里有人说,那个和小姑娘搏杀的,应该是忠国公府邸的家将统领,他立刻想到了这些日子四处搜查贼人的消息。
赵九心中不由得幸灾乐祸:陈昭啊,小秃子啊!你们和刺杀忠国公的刺客混在一块,项上人头只怕很快就会不保!
后来看不见什么东西了,但赵九心里却明白,那秃子力大无穷,似乎得了什么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