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个本地富商而已,家里找了这么多家丁也就罢了,竟然还分了三六九等,这派头,比李善都大。
李铮叹了口气,看吧,官做的在大又怎么样,甚至不如一个商人有派头。
就这古代还说是士农工商呢。
“我且问你,钱掌柜为什么叫你们来,是为了跟踪我还是为了跟踪大皇子?”
“不是的,钱掌柜只是听说京城又来了官到凌州。这不是怕孙大人的事情没了又要找他麻烦,所以十分担心,一时糊涂便派了小人来跟踪大人打听一下情况。咱们是真不知道来的人是大皇子,否则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们也不敢跟踪您二位啊。”
兴许是过分紧张了,钱来在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倒是叫李铮对他的话有几分相信。
“行,我知道了。”
李铮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并没有直接让他离开去审钱进。
他绕到了案桌边,抓了一把筹桶里面的筹子,然后全部扔在地上,一眼看去最起码十根。
然后李铮又走到了钱来身边,蹲下身子问他:“你知道这一根筹子代表几个板子吗?”
“小,小的不知。”
钱来的脸上渗出了不少的冷汗,他连说话都磕巴了。
“一个筹子,十个大板。”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地上最起码十个筹子,按照一个筹子十个板子来算,钱来最起码要挨一百板子。
他们平时在钱家做错事情,也会被杖责。
一般十个二十个板子就已经受不了了。
这要是一百多个板子下来,他岂会还有命?
李铮却不理他,站起身来朝着李淮使了个脸色。
李淮立刻从旁边取了棍子,另外两人将钱进按在地上。
板子一下接一下的落下,钱进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公堂,外面肯定也能听见。
李铮默默地数着次数,等到五次过后,他抬了抬手。
李淮见到后立刻停了下来。
“痛吗?”
自然是痛的。
钱来不停地点着头。
“还想挨打吗?”
前来摇头。
“不想受皮肉之苦,就继续给我叫,和刚才那样惨叫。”
钱来不明白李铮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要听话,听话才能免受皮肉苦。
于是他不停地嚎叫着,撕心裂肺的叫着。
生怕自己如果叫的不满意,那板子就直接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