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话，那就只能够变得强壮起来才可以。
而众多观众在听到秦凡的歌词之后，也是有些疑惑。
秦凡，这是在唱什么东西……
而直播间上的弹幕却依旧在以最为恶毒的语言进行着评论，但彼时身处办公室之内的蒋中天却第一时间看出了一些端倪。
“您是看出什么东西了吗，爸爸？”蒋雯月最了解自己父亲，如果不是看出了一些东西，绝对不会是这么一副表现。
蒋中天将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递到了蒋雯月的手中，凝声道，“丫头，你仔细看看上面的这些评论！”
“评论？现在不全部都是黑我学长的评论吗，这还有什么好看的呢？”蒋雯月神色狐疑的接过手中的笔记本电脑，沉下心来看，下一秒却轻哼一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咦？真的是奇怪了！现在学长都已经开始唱歌了，可他们骂人的话还是重复刚才的啊！”
蒋中天点燃起了一根香烟，吞云吐雾了一口，继续道，“你再仔细看！看看还能够看出什么东西吗？”
蒋雯月呆呆的看了父亲一眼，旋即便是低头继续认真的看下去，随后继续认真的道，“我知道了，弹幕上边隔一会就会出现重复的评论！这……这…貌似是机器人或者水军发的！”
蒋中天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抽到一半的香烟掐灭，“技术人员到了现在查不出来，肯定不是机器人，那自然而然就是水军或者网络黑客搞的鬼！”
“真是没有想到，秦凡这还没有正式的踏入娱乐圈，就已经遭到了对家的攻击！”
看到自己父亲这副表情，蒋雯月忍不住嘟着嘴抱怨道，“现在学长的处境都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了，为什么您还感觉非常高兴的感觉？”
蒋中天轻轻的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笑眯眯的道，“现在对家就已经开始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秦凡了，更是说明了他们对于秦凡的重视啊！”
“资本的力量是强大的，若是真的动了他们的蛋糕，这些资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攻击、去抹黑！”
话罢，蒋中天再次拨通了芒果台副台长的电话！
“老蒋啊，这个时间就不要再找我了！秦…秦凡，我恐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保不保得住不就是看直播平台那边嘛！难道你堂堂一个上星台的台长，居然都没有看出来现在直播平台那群疯狂的弹幕是雇佣的水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