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
这傻孩子在说什么？
清漓内心一整个问号脸。
虽然话是离谱了些，但是……
清漓看着面前人紧张又纠结的面色，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吗？
哦豁。
有意思了。
她走到男人身前，眉眼弯弯，笑得颇有些不怀好意的意味，“你说呢？你觉得我把他纳为皇夫好不好？”
“反正我与他也是多年夫妻，要是能他乖乖的，或许是个得力的贤内助呢~”
“你觉得，我该不该把他留着？”
风昭后退半步，垂在两侧的手收紧了些。
“不该，”他皱眉，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阴郁下去。
“你成功后，他就是废帝。必定心有不甘，时时都想着卷土重来，并且一定对你怀恨入骨。
这样的人，你不该留在身边。”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清漓像是真的在问他的建议。
“杀之！”风昭回答得毫不迟疑。
等他话说出口，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多不好。
连忙抬眼看向面前的人，而清漓已经捂着嘴笑了半天。
对她的反应始料未及，风昭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听你的，杀之。”
比起对面人慌乱无措的神色，清漓笑得颇有些没心没肺。
风昭低头，瞥见她说话时毫不在意的神色。
既然连杀他的话都那么轻易地说出口，想来她确实对如今的皇帝没有多少感情。
照她的性格，一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娘娘圣明，”也许是察觉自己的问题有些唐
突，他轻咳了一声，“那微臣便告退了。”
脑海中响起系统，【风昭对你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的提示音。
清漓知道这点好感度不足以支撑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便没有再继续纠缠，“回去好好休息。”
一个月后。
皇后的千秋，自然也是宫里一件大事。
从几天前开始，清漓就依照礼制跟个吉祥物一样坐在凤栖宫接受命妇朝贺。
她觉得心累无聊，但多的是羡慕嫉妒她的人。
譬如此时的何淡月。
凤栖宫中，到处张灯结彩。
宫婢太监忙里忙外，到处一片喜气洋洋的模样。
宴会中觥筹交错，舞姬的水袖和音乐声在空中一同飘扬。
那些才见过几次面的人们个个脸上洋溢着亲昵的笑，逮着机会就使劲朝清漓说些吉祥话。
明明不熟悉，还要被迫社交的清漓手臂上都因为尴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夜丹臣是皇帝，姗姗来迟也不算让人意外。
他一来，场中妃嫔的眼睛都快直接飞到他身上去了。
“清清等急了吧，是朕不好。”
不好什么？你来了才是不好。
虽然心里这么想，清漓表面上还是挤出了宽和温柔的笑。
“陛下来了，”清漓敷衍一句，挪到一旁，给他留出位置。
他自然而然地坐到清漓身边，十分亲昵似的牵起她的手，凑到她耳边。
“宴会人多，月儿身子重，朕特许了她不必来向你庆贺。清清不会生气吧？”
清漓低头轻笑，“妇人
怀胎是十分辛苦的，臣妾虽然未曾亲生经历，但也曾见府中姨娘害喜的样子。”
“何才人身怀龙嗣，今日人来人往，她却是该在宫中静养。”
“臣妾怎么会生气呢。”
笑死，不能来该生气的是何淡月本人吧。
夜丹臣听到她这番话，当下心情大好，还觉得自己连个胎儿都那么疼爱，有些感动到自己。
袖子一扬，“来人呐，把朕赠予皇后的生辰贺礼都拿上来。”
于是在众人的艳羡声下，一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