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清漓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门外的项姿嫌弃地撇嘴。
一想到自己在伺候这种被送到别人床上的脏女人，她就觉得恶心。毕竟自己可是从来没被潜过的，圈里像自己这么自爱的可不多见了。
“哎好了没有啊？”项姿靠在卫生间门口，手指夹着一支女士香烟，不耐烦朝里面喊道。
回应她的只有清漓的呕吐声。
许久，她从隔间出来，脚步虚浮地晃到洗手台前。门外传来马小五和项姿压低声音的交谈。
“说好的五年之内你只带我一个女艺人，她算什么！？进来抢我的资源？”
“哎呦我的姑奶奶，”马小五姿态放得很低，“你又不肯陪那些老总，不签一个好拿捏的，我们的资源从哪里来？”
“你放心吧，星乐的资源依然无条件向你倾斜。她就只能演一些没有姓名的小角色，等这些高层都玩腻她了，我在给她雪藏掉，她对你造不成威胁。”
“我的姑奶奶哎。你快把她弄干净了给送回来吧，不然一会李总该生气了。”
“我不干！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你自己去给她弄干净。”项姿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脸一甩看向一边，丝毫不把他这个经纪人放在眼里。
“我再说一次！”马小五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再不复刚才的卑微神色，眼神阴鸷：“你快进去把人弄干净，要是李总生气了，别说《青鸾纪》的女二你拿不到，以后干脆别在圈子里混了！”
对上他这副阴狠的样子，项姿强势的神色一下软下来，一面朝里走一面恨恨道：“知道了知道了，真不知道李伟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干巴巴的女人。”
她嫌弃的拽住清漓的手臂，抽出一张湿纸巾就朝她脸上擦去。
“干净些！干净些！你这样的，都要被送到别人床上了还怎么干净！”
纸巾用力地在清漓本来就没有秽物的脸上揩。
好歹她也是国内二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竟然要在这里伺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前糊团成员。
清漓装作失去了神志无法支撑身体的样子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然后装作无意地一挥手，将项姿的半条手臂压在冰冷坚硬的洗漱台上，还用力往下压。
女艺人的身材本就清瘦，手臂上的脂肪都被她减掉了，如今被她这么一压，骨骼没有缓冲地与大理石做的洗漱台相互挤压，疼得她呲牙咧嘴。
“啊，你做什么！”项姿发出惊叫，使出全身力气才将自己的手臂抽出来。
看着自己已经全湿的白袖子，她简直气得要发狂，抬手就要往那张神志不清的脸上打去。
但在手举到半空的时候，却忽然想起马小五的忠告。
是啊，李伟喜欢她这张脸，要是被自己打坏了，自己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
“哼，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她冷哼一声，有些不甘心地把手放下。
在架着清漓回包间的路上，还一直在愤愤不平地咒骂她。
她骂的起劲，没注意到身旁的女人已经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清明而锐利，丝毫不像被下药活着酒醉之后的混沌神色。
马小五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等，看到她被项姿带过来的一刹那如释重负。
就在此时，项姿突然感到腰际被人重重打了一拳，疼得她直冒冷汗，下意识就放开了手中的人。
而清漓就在马小五震惊的眼神下直直撞入一旁的门。
门里坐着的几个男人皆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一惊。
远在隔壁包间门前的马小五反应比项姿还要快，只用了几秒时间就疾跑而至，伸手就往前抓。
但面前的女人就像泥鳅一样，抓也抓不住，只堪堪扯下她裙子上的一片紫纱。
“救我……”她脚步虚浮，摔在纪寒身上。
“纪总，这……”看清面前人的脸，刘冬眼中满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