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俯身舔.舔她和桃花一样红的小耳垂。
花很香,她更香。
她眼瞳水漉漉的,像是雨后沾着纯露的桃花瓣。
江朔扶着她的肩膀把人稍稍推远了些,哑声说:“桃花好像也没那么好看,回家吧。”
从桃林出来,江朔开车带她回了自己的房子。
房子购买时就已经全包设计好的,江朔没动,只是把书房改了,改成了原木色森系的装修风格,有半个小阳台,上面栽种着各种花。
支着画架,基本是留给她的。
安芜有时候被他接过来,会在这里呆上半天。
房子没有钥匙是密码锁,江朔进门给她拿了双棉拖。
这里只有两双拖鞋,一黑一粉,她脚小,这拖鞋的尺码比她脚大一号正好合适。
换好鞋他也不松开她手,牵到沙发边躬身抱到沙发上,低头铺天盖地的开始亲她。
新环境虽然怡情,但被挠的心痒痒的还是他自己。
力气使一半不能放.肆,哪里有没人打扰的空间更能为所.欲为
力道很急,回到家终于可以卸掉力气不顾一切的热吻。
两人呼.吸都急.促,他吻完唇后渐渐去亲她下巴,再挪到耳垂,往下。
手也不老实,从棉麻裙子间摸.进.去,掐着腰.间软.肉,边抚边揉,吻一点点落下。
咬着啃着,热乎乎的气息凌乱的喷在耳边。
男人真的很坏,好像碰过的东西就自动化为了领地,明明之前摸她都会询问,可自从春节那次以后,他自然而然的默认她舍得给。
之后的亲吻则自然而然的抚上去,都不问她了。
她一羞他就吻她,吞.噬她的轻呼,然后坏坏的触.碰。
她看不见他的脸,声音闷在他的舌尖里,一缩一缩的承.受那种新奇的感受。
她一抖他就更兴奋,指尖加点力气,刮过。
安芜想哭,到现在,这个混蛋除了最后一步,感觉能做的都做了。
他脑袋埋在她就颈.窝下说他难受,还恶意的往上轻轻一DING。
让她感受。
可是明明知道难受为什么还要这样吻她弄她。
不是自己找的吗?
安芜和他讲道理,他不听,说怪她漂亮、怪她软、怪她偷了他的心。
什么荤话都说,像个不靠谱的采.花大.盗。
“就是怪你自己啊。”她被气得只能回这么一句。
江朔在她耳边哼笑,去拽她的手,往下扯。
“火点大了,帮忙灭个火。”
很热,他大手包着她不准她逃。
人被手臂箍住牢牢的抱在怀里,吻密密麻麻落在耳垂下,往下挪,吮一口。
她人轻抖着,听他坏坏的轻笑,低头探进唇里细细密密的深吻,动作一刻也不停。
她声音沙哑,委屈的不行,难以启齿明说只能用这种两人都懂的方式反问:“你点的火,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负责呢?”
他不答,只是亲她安抚,气.息温热低头继续吻她。
……
他亲的很凶,一直吻她,她画画都没有这么酸过。
他仰靠在沙发背上平复情绪,似乎很累,手背掩在额发上,闭着眼睛。
安芜半跪在沙发上,委屈巴巴望着他。
忽然就听见一声轻笑,“也是。”
睁开,他眼神漆黑,作势就要把她拽过来。
“礼尚往来,你的火就我来灭,我很乐意。”
“……”
他探过来就要上手,安芜吓死了,身子一颤连忙推开他。
从沙发上跳下来,踢踏着拖鞋就往洗手间跑。
“我去洗手了,好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