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汤女士和她的丈夫,我不想,一点也不想,你懂吗?”
小殷愣愣的看着他,他不懂,他怎么会懂呢,他又不是白口镇人。
小殷:“不懂。”
冷霖:“我忘了,你是扬城的警察,不是白口镇的警察。白口镇之前有一位警察来找过我两次,因为冷沐的案子。”
小殷:“那个死在荒郊野外的哑巴?”
冷霖:“嗯,他是我堂哥,大伯家的儿子。”
小殷:“嗯。那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跟父母的关系搞成这种地步吗?我想听听。”
冷霖苦涩地笑了笑,说道:“对案子有帮助吗?”
小殷眸色一闪,感觉冷霖虽然才十九岁,但是谈吐说话一点不像十九岁的孩子,怎么说,就是很老成,而且给他的感觉还有点狡猾。
“也许有,要先听一听才能知道。”
小殷开始仔细观察他的反应,“说说吧。”
冷霖突然低下头,抠了一下手指头,良久才再次抬头看着前方说:“下次吧,马上到医院了。”
小殷:“……好。”
……
走在医院的长廊上,一股子浓烈的药水味扑鼻而来,冷霖脑海里陡然出现一个画面,他们在手忙脚乱的控制伤口,不许伤口往外流血。
他害怕急了,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失手。
不,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他们一起处理了伤口,一起帮助伤口愈合,一起做完了整套流程。然后让一切尘埃落定,尘归尘,土归土。让死了的人安息,让活着的人安心。
两人一前一后刚推开病房门,留下的那位警官就迎了上来,“没问出什么来,她什么都说不知道。”
小殷嗯了一声,轻轻点点头,“让他们母子待一会,我们先出去。”
然后对着冷霖说道:“去吧,去陪陪她,她刚从鬼门关回来,就算以前有再多的不是先放一放。”
冷霖没想到小殷警官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么一句话,而且就在他的话刚说完,汤绾就昂着头急切地看向他。
“阿霖,阿霖你终于回来了,都是妈妈不好。”
说着她就准备下床,由于腿已经骨折,不仅是疼,也根本无法行走,所以她这么一动,人陡然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立刻‘啊’的一声惨叫起来,捂住受伤的腿,眼泪簌簌直流。
三人条件反射的立刻都跑上去扶住她,冷霖托住她受伤的腿对着病房门大喊:“护士,医生,病人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