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阻截掉斜对面暗自偷窥的视线。
颜夏二人深藏功与名。
电梯很快抵达五楼。
包厢在走廊尽头,绒毯铺就脚底悄无声息,歌房隔音效果不错,只隐约能听见伴奏乐声。
“请。”
服务生上前推开门,五光十色的彩灯照亮四角,豪华包宽敞舒适,冷气很足。
台阶沙发上躺靠几个男人,电子屏滚动点歌界面。
“等你们半天了,怎么才上来?”
茶几台面摆放种类不一的果盘零嘴,高矮瓶身的酒液徜徉暗沉色泽。
“好意思问我们?你们这些人太不厚道,说好的门口集合,结果谁也没等我们三。”
颜柯屁股陷进软皮沙发垫里,叠起二郎腿,“出发前还好好跟在我们后面,瞿季两位老师超车技术可谓一流。”
“瞿哥那一下,说真的把我给吓到了。”
直行道对面来车差点要碰上,夏和简当时在后座被惯性促使,头磕到旁边窗玻璃。
“半路行斐他们来电话说已经到了,我担心找不到地方,才加了速。”
拔掉瓶塞,瞿周往面前酒杯倒注半满,“喝点?”
“不错啊,这酒。”
颜柯凑近,鼻尖翕动,馥郁醇香,“瞿老师哪弄的,这酒很贵吧。”
“先尝尝看。”
加填冰块,瞿周将三杯酒递送出去,“路易十三典藏,年限二十以上。”
“还、还有这么久的酒!”
夏和简小喝一口,味道浓郁,不辣反而带着浅淡麦芽香,“听起来感觉好贵的样子。”
他喝过最多的就是啤酒。
“夏老师,一口几万。”
还挺会享受,颜柯不爱品酒,牌子大致了解一二。
夏和简瞬间换脸震惊,看自己囫囵几口对付完的空杯,恍惚间像是丢弃掉大把钞票。
“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贵的酒。”
“别想太多。”
瞿周再次为他倒满,“一堆发酵物。”
“珈珈你可记得别贪杯。”
颜柯几杯下肚,说话带出酒气。
“你才应该少喝点。”
薛珈离他有点远,也是怕他兴起不分对象灌酒。
“上次他灌你那么多酒,这次防着是对的。”
端来两杯纯净水,叶行斐挨着落座,“别被他们带着喝酒,渴了喝水。”
“珈哥虽然酒量差容易醉,酒品还是很好的。”季衍伸头过来,拿走薛珈身侧的牌盒,手臂有心擦碰,“不过最好还是远离颜哥比较好。”
“哈!”
恰巧靠近的颜柯听了一耳朵,男人皱眉,“你们几个,背着我给珈珈灌输什么坏话呢!”
“颜哥你听错了,我们在问珈哥他擅长唱哪种类型的歌。”
酒鬼一个。
季衍笑意盈盈转移他注意力,“说起来,颜哥你和珈哥这么多年的朋友,肯定也听过珈哥唱歌吧。”
“我也好奇。”
叶行斐抬头看来,他和薛珈很近,因此能察觉到当事人脸颊微红,“薛珈唱歌怎么样?”
“我当然听过。”
抢过夏和简手里的话筒,颜柯得意一笑,嗓音扩散回响,“珈珈他啊,可会唱歌了,而且特别特别好听。”
“那,薛珈要不要来点歌。”
池越闻声视线斜移,停住把玩扑克牌地指间动作,他坐的位置,前方是点歌区域,“或者喜欢哪首歌,说名字,我帮你找。”
“不了吧,还是你们唱,我听着就行。”
以往约薛珈k歌的朋友,事后会给予真诚建议,让他尽量不要在人前开嗓。
薛珈不太明白这是贬义或褒义,他曾经录过自己唱的歌听,反复尝试,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这导致薛珈一度自我怀疑,是不是声音难听。
“来ktv怎么可以不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