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彦果然在装失忆。
周围人只敢嘴碎,无人敢上前,除了指责白芙芝的,竟也有指责舒彦的。
“男子举止粗鲁,蛮力伤人,简直就是莽夫,就算再绝色,也无人敢要啊。”
“就是啊,何况还嫁做人夫,已经是个赔钱货了,还不收敛点,怕不是跟着自己妻主专门出来坑蒙拐骗的吧!恬不知耻!”
窃语不断,人言可畏,白芙芝也算见识到了。
真是验证了得不到就毁掉这句话。
无论哪个朝代,如何时代变迁,男女地位是否本末倒置,是相夫教子还是相妇教女,都挡不住骨子里的封建。
一场演绎变成一场闹剧。
赵云机躺在地上,一时半会起不来身,嘴里痛苦哀嚎,身边的奴仆得令到赵云机的眼色,直接作势就要扑过来。
舒彦昂首俯看这群人,犹如看蝼蚁一般。
不好,白芙芝心中惊诧。
这个祖宗怕是又要惹事。
于是一瞬间她想也没想,直接扯着舒彦的袖子就准备开溜。
真不是打不过,而是怕惹出人命了,她可没有银子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