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一个活口,属下关心将军伤势,没有亲自审问,他。。。自杀了!”赵信一听青衣男子提到刺客之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他堂堂军中副将,何时这般差劲过?
青衣男子双眸忽转,眸若清泉,目似剑光,不知他在想什么,几不可闻的一句:“真是无用!”不知是在说赵信还是在说征西大军里的审讯官。
“主子,这刺客虽然死了,但是发现这批刺客左脚底板都刺有一个像似部落标识的图案,就是这个。”赵信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卷羊皮卷,打开一看正是一个图案。这个图案,赵信没见过,也思量不出所以然,正一脸茫然想从青衣男子口中解惑。
谁知青衣男子见之顺手把羊皮卷一收,置于怀中,淡淡道:“医治完了,作为游医我要离开这,程枫会在暗中帮你,将军若有什么异样,便联系程枫。”青衣男子整理药箱后,持着画扇拉开主营的帐布,缓步踏出,走到最初反对他医治凌斩大将军的将领面前,徒然一脸傲娇的表情,打了一个嗝后,打开画扇,懒洋洋道:“几个王八羔子竟然怀疑老子的医术,你们几个过来,老子给你们治治,看老子是不是你们说的江湖骗子。”
“谁要你这个江湖骗子医治啊,把我们治死了你都赔不起!”其中左翼校尉壮着胆讽刺完,中翼副校尉继续高喝:“还不知道将军是不是治好了,就想走?我看医术也不过如此。”
“就是,看你年纪尚幼,医术可不是那么好学的。”
“也不知道赵信那什么玩意儿相信他什么,让他来治!”
那些将领你一句他一句的骂着,青衣男子画扇一收,嗤笑一声,讽刺道:“区区八品,从八品的小官真当自己牛逼得不行了?副将,都统都没说话,在下对你们也是客客气气的,你们到蹬鼻子上脸了?我虽为游医但对镇西大将军可是敬重无比,你们此时不关心将军伤势,反到和我在这里争执不休,难不成你们巴不得堂堂一品镇西大将军,陛下亲封的征西大元帅早日归西吗?”说到陛下时,青衣男子对着天拱手后放了下来,而说到最后的早日归西吗几个字时语气猛然加重,带有威胁的意味。
“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挑拨离间!”左翼校尉被说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吞吐反驳毫无气势。
赵信掀开主营的帐布,粗野的骂道:“够了,吵什么吵,他奶奶的赶紧滚回去准备,即刻启程回京!左营周都统等下来主营大帐!”赵信说完后,青涩刚毅的脸上,满脸怒容。
青衣男子深深看了赵信一眼,随后对着那几个嚣张的副将讽刺再讽刺,“呵,真是鸡同鸭讲!”随后懒洋洋的摇着扇子,拂袖而去。
赵信见所有士兵将领都回了营帐准备收拾东西,继续望着青衣男子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表情有些沮丧。主子交代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将军,虽然这次并没有处罚他,但是他也知道他的主子对他失望了,同时又很担忧他的身子。最后摇了摇头回了主营大帐,保护将军才是重中之重,没过多久左营周都统也进了主营大帐。
青衣男子走到十里外的柳江坡,这才吐了血,修复经脉的内力,是要施展内力者若是女子医治男子便要使自己的内力逆行后,由阴气转为阳气再注入伤者体内,同性别者则无需如此,凌纾染就地打坐,运功调节内息,服用了一颗护心脉的丹药后,才平息内力反噬。
“主子,你怎么样?”灵悦从柳江坡的草从出来,看到地上的凌纾染一脸苍白,吓了一跳,立马上前扶起凌纾染。
凌纾染深呼了一口气,眸若清泉,轻声道:“无碍,程枫呢?”
“回主子,程枫去接千羽了,他担心将军病情,主子在军营不方便,便想让千羽看着将军的病情!”灵悦小心翼翼的看着凌纾染,怕程枫此举不妥。
果不其然,凌纾染一听,眉头一皱,顿时不悦道:“胡闹,千羽体弱如何能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