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就喷嚏不断,鼻子都堵了。
头还有些晕晕的。
幸亏蓝万清请了大夫抓了药草,阮齐文喝了后沉沉睡去。
外婆家暂时有蓝万清和刘清,刘田招呼着。
陆思巧还不知道这些呢,终于把女训都背下来,将抄写好的女婿带上,忐忑的去找杜黎。
陆思巧缩头缩脑的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软软弱弱的小摸样看得仲萌眉头能夹死蚊子。
陆思巧自我感觉很良好,娇声娇气的让仲萌通传。
仲萌出来的时,杜黎跟着出来了,看着畏首畏尾的陆思巧站在那里,他就来气。
失了以往的灵动,杜黎这会儿是怎么看她怎么不爽,暗道莫不是读女训读傻了。
“找本爷何事?”
陆思巧扬了扬手上的书,道:“女训我读完了,已经记下下了,可以出门了吗?”
几天时间就能把一本书背得了然于胸,他可不信。
“都记住了?”
杜黎坐在院子里的是凳子上,动作优雅高贵。
仲萌从陆思巧手上接过书交给爷。
杜黎随手翻开。
书还是那本书,只是在杜黎的眼里却有了不同。
那晚陆思巧的长篇大论浮现脑海,与书本上的文字形成强烈对比,让他出奇的认为这书不该让陆思巧看。
陆思巧对于背书还是很自信的,道:“当然”。”
“那便考考你。”
“考?”陆思巧一脸黑线。
这厮得寸进尺!
“女训上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怎么理解。”
杜黎随意翻开一页,上面是不是这句话不重要,他想问的就是这句话。
“怎么理解,书上说的没错啊,男女有别自然不能同席。”
仲萌在一旁听的噗嗤一声就笑了,遭到杜黎一记白眼,很快忍住。
心里却是放声大笑暗道吕姑娘这个回答很精辟。
陆思巧就是这么认为的,不然还能怎么理解。
杜黎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说她错了还是该说她对。
字面上的意思是这个,但是更深一层意思呢?
“就这样?”
杜黎带着审视,眼神中带着不满。
陆思巧忍着没怼人,道:“不这样难道还要怎么样?那天你说让我好好读,我好好读了,我好好记了,也好好抄了十遍。”
陆思巧是逼着自己去记去抄,她这代购刚起步,还不知道阮齐文一个人能不能撑起来。
她急切需要出门。
起先她想过阮齐文如果解决不了,肯定会来杜家找自己。
但是几天了都没来,她都有些着急,是不是阮齐文不敢来,还是这几天没啥生意?
杜黎看着陆思巧的目光一直看着门外的方向,眼睛微眯。
“大爷,你说,你想做什么。”陆思巧姿态都不装了,挺直腰身板,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去外婆家看看。
示弱不能让杜黎心软,她也懒得装孙子,这男人难讨好,怎么做都是错的。
杜黎瞧着她前后转变,来了兴致的挑眉,声音清冷道:“这得看你的觉悟。”
陆思巧一听他这找茬的话,恨不得拿鞋板去抽他,脑子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