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荣发一听这话不乐意,怎么就他的错了!
“他打我儿子在先,手都打肿了,连字都不能写。”吕荣发不服气的怼回去。
村长气得胸口一阵起伏,真是猪脑袋,说不通!
陆思巧站在人群堆里嘲讽的勾起嘴角,冷眼看吕荣发继续作死。
“你可知你儿子错在何处?夫子为何只打他?”村长大怒。
“就算我儿子犯了错,也不能打。”吕荣发嘴硬,到现在还意识不到问题点在哪,不过依着他的性子,知道也不觉得自己错在先。
村长真是不知道吕荣发脑子都想什么,一味的惯着孩子没有教他是非对错,这不是爱孩子,而是在养坏孩子。
村长气急败坏,道:“我昨日已经问清楚了,你儿子不完成课业,夫子说教,他还不服气的顶撞,才用戒尺打了手板,挨了手板不思悔改,既然这般,你儿子便不要再去学堂了。夫子教不了,你这个做爹的,自己教!”
吕荣发被村长一顿说,却还是满脸的不服气,不经意间扫向外面的人群,瞧见了陆思巧,当即就跟受了刺激般,道:“都是她!要不是她,我儿子就不会受到惊吓,就不会耽误了功课,一切都是她。”
众人的眼光都看向陆思巧,陆思巧自己都是一愣,指着自己疑惑道:“你儿子耽误功课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吕司庆受什么惊吓?跟她有何关系?
自上次打人事件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吧,什么惊吓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真瞎扯!
夫子这时注意到了陆思巧,冲着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夫子对于陆思巧的印象很好,一个女子这般好学,失利八村都少有,心胸宽厚,想到那么多纸笔墨白送给学子,就冲这点,都当得他一个夫子的尊敬。
陆思巧注意到夫子的举动,笑着点头回应。
村长看着吕荣发见人就攀咬,知道跟他是说不通了,便道:“吕荣发,这事是因你动手而起,你动手打了人,还把学堂里的桌椅板凳都给砍坏了,你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村长本还想让他先跟夫子道歉,消了夫子的气,再来商谈桌椅之事。
“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要钱我没有,要命你拿走。”吕荣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依旧硬气得很。
村民都在宗祠门口议论,对吕荣发的这种行径鄙视,不耻。
夫子看吕荣发摇头,想到吕司庆那孩子,简直就是和吕荣发一个样子,叹了口气道:“村长,明日我会把他家的束修退还给他,吕司庆不用再来了,来了我也教不好。”
“此人如此行径,将来必会给村里惹出大麻烦来,若不尽早解决任由他乱来,只怕会影响到了村里的风气。”夫子不想掺合这些个糟心事,吕荣发言辞行为真是惹怒了他,才多嘴一句。
夫子并不是仗着身份影射什么,他说的是事实,吕荣发在村里这般的行为不止一次了,闹出事儿也是迟早的。
话落,夫子起身甩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