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乞丐给我的,姐姐,您别为难我,我知道你这又是想到了什么折磨我的法子呢,小的惹不起,要不我不学了,我回我的小屋睡觉,您回您的府邸,您看这行吗。”
风灵不禁一阵面色难看,心思直念叨;
“好小子,要不是父亲的命令,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和你攀谈,不想说就说不想说,还什么要饭的给你的。”
不过风灵也没有直接去说这些,嘴角微微的扬了扬,硬生生挤出一个微笑。
“家父有令,说是明日请你去府邸一叙,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安平川满不在乎的打着哈欠
“不行啊,我有预感,我明天一定生病,您说这要是腰酸背痛这种小病还好,可小爷我掐指一算,明天必定会染上风寒,我自己生病不要紧,这关键不是怕在传染给您和峰主吗!”
嗯——!嗯——!
风灵一边听,一边来回探了探头,虽说他们二人都是坐在角落,不过毕竟风灵身份特殊,并且生的极为艳丽,虽说年纪尚小,不过也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了,时不时的还是会有人回头张望一下。
风灵听完安平川的话,也没急着反驳什么,而是往安平川身上靠了靠,一双纤纤玉手,不经意间就搭在了安平川的大腿上。
风灵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道友刚才说些什么,不好意思,我有点分心了。”
安平川还不知处境,还自顾自的侃侃而谈。
“小人夜观天象,预测明天会……。”
还没等安平川说完,就觉得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原来是风灵早已将手探入安平川大腿内侧,选了一块特别嫩的肌肤,一掐,一拧!
嘶——!
安平川疼得倒吸凉气。
再看风灵,哪还有水灵灵眼睛,眸子里透露的青光恨不得要将安平川杀死,嘴里还用一种极低的声音细语;
“好家伙,都会占卜了啊,你那卜没卜到,今日你如果敢拒绝我,明天起床保准敢让你缺少点什么。”
安平川只感觉钻心的痛,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风灵,早就把自己牢牢挡住,外面的人也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别说你明天会染上风寒,就算是你染上了瘟疫,明日辰时,府上看不见你的身影,保准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知道了吗!”
安平川哪里还敢反抗,直像捣蒜似的连连点头,这时风灵才肯松开手。
“安道友那就说好了,明日我和家父等你!”
风灵起身便走,轻声细语的嘱咐了一遍,仿佛是告诉安平川,明天不去,她和峰主都放不了他一样。
风灵一走一过,淡淡的桃花香让傍边的一众男弟子心神不宁,这些男弟子在看去安平川的时候,眼神中更是包含着深深的嫉妒,甚至有一些眼神中还有这一些寒意。
安平川可顾不得这些,直捂着自己的大腿,不停的叹着气。
“这明天他们父女齐心,非弄死我不可。”
想到这里,安平川不禁暗自摇头。
深夜,安平川独自坐在床头,看着无极酒葫,自言自语。
“你个老乞丐,非要跟我开这么大一个玩笑,你这是在哪里偷得酒葫芦啊,可真是一个灾祸之物。”
说罢,安平川独自举起酒葫,痛饮一番,没过多久便昏昏睡去。
睡梦中只见一挺拔身影屹立在一座山巅之上,此人探手一抓,一把青色宝剑凭空而现,在宝剑出现的那一刻,天地灵气以肉眼可见的姿态涌入了那道身影当中,蓦地那道身影消失不见,似星光闪烁般不断在山峦面前现身,每一次闪现都伴随着似极快的出剑,或挑,或刺,或劈,或斩,足足十七剑。
在身影重回山巅之时,其山峦处早已被砍得破烂不堪,一道道骇人的剑痕触目惊心。
安平川看着山巅上的身影感觉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