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寻你来了。”飞云一边解释,一边将他扶起身子,抬着走出了花园。
两人歪歪扭扭的拐回了荣华堂,楚国公此时早已一碗醒酒汤下肚,清醒了不少,见到季修允也有些意外:“怎么醉成这个样了,快快,给他喂碗汤醒醒酒。”
飞云应声拿起一碗醒酒汤,楚溪站起走到他身旁,帮忙一起喂了下去。
“这小子酒量有点退步啊,以前不挺能喝的吗?”
“父亲,我看今日时辰尚早,不如先扶他去休息会儿,再把他送回去。”楚溪建议道。
“可以,你吃饱了吧?要吃饱了就带着他先下去吧。”
楚溪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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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轩内,刚进门,季修允就被楚溪咚的一声扔到了榻上。
季修允哎哟哎哟的弹起,手扶着背痛苦的喊了句:“疼死了,就不能轻点丢吗?”
楚溪转身走到外屋:“早就看出来你是装的了,演得倒是逼真,沉得跟个猪一样,害我跟飞云白白出一身汗。”
季修允追出去,十分不服:“楚溪兄此言差矣啊,我可是真的醉了,只是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罢了,况且不是还喝了碗醒酒汤吗。”
“我想也是,往常在集福楼跟顾云词,沈建璋他们吃酒的时候,你是几瓶玉冰烧下肚都能走直线的人,今天喝那么点儿就开始扭秧歌,真是比唱戏班子还会装能演。”
“哎呀,你家老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不装醉,今天能让我走得成吗?”季修允十分无奈的道:“还说吃饭呢,我光喝酒都快喝饱了,菜都没夹几筷子。”
楚溪也不跟他接着扯皮了,他之所以没有当场拆穿他,也是因为想到今日书房的谈话。楚若神色一紧,随即遣散了屋内的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望着季修允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不闹了,谈正事。之前暗桩就有传来消息,扶风国应该有派人提前来朝歌。算算时间,应该已经进京都了。”
“你之前不是有派人去拦路袭击吗,有搞清楚来者的身份吗?”
楚溪摇摇头,“没有,这帮人人数不多,大概一行就十余人。行踪隐秘不说,还惯会伪装。带的都是高手,武艺十分了得,看样子那人身份一定不低。”
季修允听完,低头沉思片刻:“现在父皇中毒的事,知晓内情的人还不多。当务之急一定是要在下个月各国使臣觐见前,找到下毒之人,拿到解药。”
一月前,朝歌国的皇帝季玄竹某日在用膳时突然大吐鲜血。太医们极力诊治,断定是中毒之症,只是究竟中了什么毒却迟迟查不出头目来。所幸症状不算太严重,只是每隔十天半个月的都会吐一次血。目前只能靠着太医们每日抓的解毒药方抑制着毒性。
二人在屋内秘密商谈着,飞云飞墨则尽心尽力的守在门口。
另一边,楚若一回到芳菲苑,就一阵风似的跑回了闺房。
留下院内正喂小鱼的四书和五经面面相觑。
“小姐这是怎么了?”五经望向四书。
四书耸耸肩:“我咋知道,要不去看看?”
四书和五经进了屋,就看见楚若正翻箱倒柜,梳妆台上的首饰盒也被打开翻出来大半。
见两人进来,楚若问道:“上次我及笄收到的礼物呢?”
“都装箱造册,放在咱们院的小库房里了。”五经回答道。
“那快点拿过来,我要找个东西。”楚若着急的摆摆手。
“我去我去。”四书跑得快,不一会儿吃力地拖着个个箱子跟册子就进了屋。
五经十分不解:“小姐,你这着急忙慌的是要找什么啊?”
楚若一张脸红了几分,支支吾吾的:“那个,季修允上回不是有送我一支簪子吗。”
“那簪子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