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家人,一家人住在一起,也才好开心心地过日子。”
“你说,为娘这样安排你开不开心?”
赛金花将天蓬拉到一旁,小声又兴奋地对天蓬说道。
“嘿嘿!是吗?那太好了!娘呀,你真会替俺办事,正合俺的心意。”
“俺从现在起就赶紧准备起来,俺把这洞府好好布置一下,也好像个结婚的样子,再请些十里八乡的邻里乡亲来给俺凑个热闹,俺后天就把婚事热热闹闹地办了。”
天蓬闻听,当下喜形于色,咧着大嘴笑呵呵地说道。
天蓬见卵二娘貌美,早就对其动了心。
如今未等自己开口,老娘先把事情给你办妥当了,天蓬自是欢喜不尽。
天蓬原先在天庭任职时,也不是没有对天宫中的仙娥们动过心。
特别是月宫中的一个嫦娥,天蓬已经惦记人家很久了。
奈何天庭律法明令禁止天庭的男女神仙之间谈情说爱和私下交往。
一旦发现,重则砍头,轻则贬下界来。
故此天蓬只得将暗结的情丝藏起来,一心一意修炼功法。
如今天蓬被贬下界,已不属于天庭官员,天庭禁止神仙结婚的律法也就管不了他了。
他自然也就可以自由恋爱,与人成婚了。
况且如今的天蓬变得如此丑陋,卵二娘愿意嫁给他,已经是他的造化了,他能不开心吗?
至于嫦娥妹妹,天蓬只能把她放在心里藏起来了。
一旁的卵二娘早把天蓬和赛金花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不过她此刻的心情不大好。
小白龙就不说了。
单说这林和平,这是卵二娘在洪荒世界见过的最为俊美儒雅的仙君了。
这样一个仙君,简直如一块完美无瑕的碧玉,丝毫找不出点瑕疵来。
再看眼前的猪刚鬣,简直像刚从炭堆里爬出来的一头雄猪一般。
他与林和平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而如今卵二娘要嫁的人是猪刚鬣,而不是令自己耳热心跳,想要飞蛾扑火般扑上去献身的林和平。
这就好比一个从没吃过蜂蜜的人,你给他一块木薯,他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但你若将一罐蜂蜜摆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觉得木薯索然无味。
此刻卵二娘的心情便是如此。
不过,卵二娘看到林和平和小白龙没有再回来,便知道她与林和平这辈子也便无缘了。
卵二娘羞答答地走到天蓬的面前,朝天蓬施了一礼说道:
“相公回来了,二娘已为你备好酒菜,就请相公进洞中吃酒去吧。”
这酒菜原本是卵二娘和赛金花为林和平和小白龙备下的,既然他们不回来,这酒菜也不能浪费了,还是自家人在一起吃着实惠。
“好!好!有劳二娘了,嘿嘿,二娘对俺真好。”
天蓬说着,拉起卵二娘的手顾自进到洞中去了。
隔了一天,天蓬和卵二娘热热闹闹地办了场婚礼,从此便入赘在云栈洞做了上门女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