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翻身下马,朝元帅府走来。
“各位守门的将士!烦请通禀一声,就说弼马温大人前来探访天蓬元帅。”
孙悟空大模大样地站在元帅府门前对守门的兵士说道。
“弼马温大人?呵呵!好大的口气!我家元帅今日不在,你改日再来吧!”
一个守门的兵士上下打量了悟空两眼,一脸不屑地说道。
“是吗?你家元帅到哪里去了?”
悟空闻听,当下问道。
“我家元帅去哪里还需向你汇报不成?你一个喂马的匹夫怎么这么多话?快走!快走!别影响小爷值守。”
值守的兵士听闻悟空的问话,当下便有些不耐烦。
宰相府的奴才七品官。
这守门的兵士见悟空一个无品无级的马倌竟然如此大模大样,自称大人,心里对他也是十分不爽。
“呔!你这小小的守门的小卒,怎敢对本大人如此无礼?若不是看在天蓬老弟的面子上,本大人定不饶你!”
一个小小的守门兵士竟然对自己如此怠慢无礼,悟空当下气恼不已。
“哦!弼马温大人!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小卒不认得大人,有失礼节,还望大人海涵!”
悟空和守门的兵士正吵吵间,从元帅府中疾步走出一人,急忙对着孙悟空躬身说道。
“你是何人?你家元帅现在何处?这等不懂礼节的小卒,还让他守什么宫门?就该扔进天河里喂鱼!”
悟空看着眼前之人,高声喝道。
“弼马温大人请息怒!小将名叫张合,乃是元帅府中一将军。”
“小的时常听闻我家元帅提起您的大名,对大人颇为敬仰,今日大人来得不巧,我家元帅前往田中收粮去了。”
“小的已派人前去禀告元帅,说您来府上拜会,想来我家元帅少时便会到来,请大人先随小将到府中歇息。”
这位叫张合的将军,向孙悟空恭敬地介绍完自己,急忙言明天蓬不在府中的原因。
前面那位守门的小卒见了悟空如此无礼。
这位叫张合的将军却为何对悟空如此毕恭毕敬?
只因为这守门的小卒不曾见过悟空,更不知悟空的来头,只知道弼马温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连个品级都没有。
小卒便有些狗眼看人低,对悟空自然便没有好脸色。
而这位将军时常跟在天蓬左右,早听天蓬谈起他与悟空等人的关系,又得知悟空新近封了弼马温,正在御马监养马。
这位张合将军虽然同样搞不明白玉帝为何会让悟空去养马,但他知道悟空是天蓬的师兄,是太虚道人的弟子。
单是这两层关系便无论如何不敢得罪。
所以远远看到悟空呵斥守门的小卒,又得知悟空的身份,便急忙赶了过去。
“哦?我说天蓬师弟怎么总不来见俺,原来是忙着收他的仙粮呢,好吧,带本大人进去!”
悟空说罢,正要随张合跨进元帅府,忽听得身后传来了天蓬的声音:
“哈哈!猴哥!你竟亲自到俺府上来了,小弟有失远迎,海涵!海涵!”
说话间,天蓬按下云头,落在了悟空的面前。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