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在灵山的存在感,洗洗沾在身上叛徒的污名。
定光欢喜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通天教主被鸿钧老祖放了出来。
而且好巧不巧,就被他碰上了。
真倒霉呀!
定光欢喜佛后悔的直撞头,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天上逃不掉,找个地缝钻出去呀!
打洞钻地可是他定光欢喜佛的看家本领!
定光欢喜佛一边假意哀求,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通天教主等人。
只见通天教主和无当圣母低着头,似沉浸在悲伤里,并没有盯着自己。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嗖“地一声!
定光欢喜佛使出遁地神通,顷刻之间,消失了踪影。
定光欢喜佛的遁地神通,一息可遁地千里。
太虚道场能有多大地方?绝对不可能方圆万里。
定光欢喜佛料想在地下跑出有十万里之遥,堪堪从土里钻出脑袋,东瞅瞅,西看看。
四下里,仙花烂漫,果木成林,幽香四溢,并不见一个人影。
“嘿嘿!终于逃出来了,好险!”
定光欢喜佛从土里钻出来,掸掸身上的泥土,掏掏长耳朵,整整袈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定光欢喜佛!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半空中一声问话,在定光欢喜佛听来如炸雷般,险些吓掉了魂魄。
定睛一看,竟是观音菩萨的侍女龙女,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
“咳!咳!贫僧闲来无事,四方走走,普度众生。”定光欢喜佛干咳两声,转身欲走。
“嘻嘻!在土里普度众生吗?”一旁的敖香看着长着兔耳,灰头土脸,一身狼狈的定光欢喜佛,忍不住笑侃道。
“没有礼貌!贫僧不与你计较!”定光欢喜佛冷冷说着,跳起身向空中飞去。
啪!
嗯?怎么回事?怎么掉下来了?
定光欢喜佛趴在地上,一脸懵逼。
我再跳!
啪!
摔得比上次还重!
怎么回事?我难道不会飞了吗?
不要呀!
定光欢喜佛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我再跳!再跳!再跳!
啪!啪!啪!
一次比一次摔得重!
定光欢喜佛终于理性地放弃了,趴在地上恐惧地望着天上。
不远处,太虚道人、通天教主和无当圣母站在空中,正看着他。
太虚道人手里摇着一把蒲扇,一脸笑意。
定光欢喜佛看清楚了,他刚一跳起来,太虚道人就摇一下扇子,然后他就掉下来了。
再看看周围,他这才发现,跑了半天,他根本没有钻出道场,不远处“太虚宫”三个大字清晰可见。
“龙......”
定光欢喜佛朝着龙女刚想说什么,龙女眼疾手快,掏出销金铲照着定光欢喜佛的秃头砸了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