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来叫师父。”
江之恒上前一拜,并叫道:“师父。”
“嗯,好徒儿,为师以后就叫你之恒。”柳长青很是满意。
“师姐。”江之恒同样拜了于容洛。
“没想到你还挺懂规矩,既然茶已经敬完了,那我们就开始练功吧。”于容洛说着将两个木桩搬过来。
“师父,这是?”江之恒有点摸不着头脑。
“入门必修课,扎马步,先一柱香起,开始吧。”说完,老者就进了里屋。
于容洛在旁边的瓷碗里点燃香后也去了后院练功。
“扎马步有什么了不起,也太小看我了吧?”江之恒默默说道,并且站上了木桩。
事实证明,他还是高看自己了,香还没燃烧半截,他就已经感到小腿酸痛,腰上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着他,他额头的汗仿佛雨水一般,甚至眼睫毛上都挂着汗珠。
他环顾四周,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老者的房门紧闭着,后院还隐隐约约传来于容洛练功的声音,“好的,非常安全。”他自言自语:“休息一会儿,一定没有人会发现。”他偷偷摸摸站起来活动了几下筋骨。
正在这时,一颗石子重重击中了他的脑门:“谁啊,这么缺德乱丢石头!”刚喊完他就后悔了,这是师父的宅子,除了他们的人,还能有谁呢?
他想的果然没错,师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胆敢偷懒,加练!”
“不要啊!师父!”他的求饶起不到一点作用。
“容洛,你到前边来练功,顺便帮我看着这小子。”柳长青拿了两桶水,让江之恒提在手上去扎马步,顺便重新在瓷碗里点了一根香。
江之恒内心都崩溃了,万般后悔刚才自己偷懒了。
于容洛从后院走来,挖苦道:“大男人连马步都扎不好,居然还偷懒?”
江之恒此刻内心烦躁无视了于容洛。
她大小姐哪受过这样的冷落,气得她就去把江之恒手上的半桶水给加满,看着他连连叫苦,于容洛很是开心。
总想着回去见你那婢女,看本姑娘不惩罚死你!于容洛心想。
她看着江之恒痛苦的模样,虽然有点不忍心,但还是非常吃醋,下定了决心公报私仇,就在这时,她的手下来报:
“报!您之前让小的查的事,小的查清楚了,江公子跟那个婢女没有什么关系。”
“真的吗?”于容洛显然不信。
“是真的,那个婢女是江公子的父亲派去照顾江公子的,但是江公子过去对她总是冷冷淡淡,这次关心那个婢女的死活,应该也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因为是他父亲派去的人,怕给他父亲不好交代,多方打听,两人都比较清白,除了白天这个婢女给江公子送饭、上药之外,两人基本上是不会接触了。”
这一番话听的于容洛心里很是舒服,我就知道,自己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婢女?她心里想。
“啊!”一声,是江之恒手里的水桶拿不住掉了下来,砸到了地上,他怕师父又责罚他,嘴上连说着对不起,弯下腰去捡那个水桶。
“哎!别捡了!我去跟师父说!”于容洛制止了他捡水桶的动作,江之恒一惊,这个女子到底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又去找师父告状?他已经心如死灰,算了,罚就罚吧。
“师父!”于容洛站在门外喊着:“江之恒已经完成任务了!徒儿让他回去休息了!”
听见于容洛这么说,江之恒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怎么突然她又对自己这么好,于容洛说完,转头就跑到江之恒面前:“你快走吧,一会儿师父出来,你就走不了了。”江之恒顾不上问她,他怕师父再罚他,就赶紧跑回了厢房。
于容洛则赶紧收拾香灰和水桶。
哪知老者早已透过门缝,看穿了一切,眼神渐渐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