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宴请办的这么隆重,听说都花了一百多万,事关全村发展的项目,竟然一分钱都没有出?”
“是啊!我估计就是因为山晨没有表态,所以三房的表亲戚当然不愿意出大力啊,用五十万随便打发了。”
“该死的,之前还以为山晨年轻有为呢,没想到是个鼠目寸光毫无责任感的傻子!”
“山晨耽误了整个村的发展啊!不行,这不能忍,我们必须去找山远新,让山远新去教育一下山晨!”
在广场边上,人群激烈议论之后,便三五成群涌向山晨家,山远新正准备去祖祠那边,结果被十几个村民堵在门口。
“山远新,你到底怎么教育孩子的!有钱乱花,排面倒是很喜欢显摆,事关全村的大事却退缩了!”
“远新啊,你要赶紧去找你儿子说说才行,让山晨带头出钱投资啊!你们的表亲戚竟然只拿出50万投资养猪场,这点钱能干什么呀!”
“宴会花了一百多万,听说租个车队更是花了几十万,可在养猪场上却一分钱不出,弄得表亲们想要搞投资也没法搞,山晨简直就是把全村人的脸都丢光了!”
山远新一脸懵逼面对这十几个愤怒的村民,对劈头盖脸而来的谴责完全不明所以,但这些人所说的话,让山远新瞬间就气炸了。
山远新这几天都以儿子为荣,今天特意准备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打算用这辈子最正式最认真的态度去面对所有亲人,绝对不能让山晨丢了面子。
结果门都还没迈出去,就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堵在这里。
山远新都认识这些人,大房二房的都有,刚才骂的最大声就是大房的人。
三个支系的人,平时都喜欢彼此攀比,在祖墓的修缮细节上一直争论不休,但以前再如何闹意见,也不至于上门堵人,最多就是召集所有理事的老人到祖祠里去协商。
山远新愤怒得双手发抖,山晨是他的骄傲,现在竟然被这些人说得如此难听,如果这里有外村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儿子是个作奸犯科的孬种。
山运凤和山可曼则是一脸担忧,眼前这些人来势汹汹,难道山晨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