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先说在前面, 她是隔壁那个国度北方家的嫡小姐,你别太过火了。”
禅院惠冷不丁地打断了对方接下来的拉拢,用一只袖子将人半掩住, 不让五条悟继续用那如炬的目光盯着。
银白发的家主一手点在唇下,轻唔一声,随即恍然大悟起来。
“噢,原来这就是你的那个未婚妻?”他好奇地绕在另一边又看过去, “怪不得没有咒力流动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与咒缚?真有趣啊, 我也好想养一只。”
“你当是什么宠物吗,总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每次都说我被家里保护着, 你何尝又不是?”
被保护得很好却从不自知, 从小到大都没有尝过后悔与失落为何物,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才养出了这样糟糕的性格。
禅院惠这么想着,将话题牵引回来:“行了,她刚被一只特级所伤,烦请五条家主引荐到医师那里去先行救治一番吧。”
“行吧, 看着也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真倔。”
“……我可以把你的嘴撕烂吗?”
“嘻嘻,等伤好后我们再打一架?我也很想看看传说中的天与咒缚究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呢。”
“你给我等着丑八怪!!”
跟着下人先一步离开的北方拓芙一口一个丑八怪地骂着,这让五条悟怔了好一会儿,最后摸着下巴点头确信道:“她果然眼瞎,嗯!”
禅院惠:“……”虽然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所以你一个二十好几的大人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较什么劲啊?
他顿了顿, 想起了另一件事, 于是开口问道:“对了, 五条家不是一直以来都对魇魅不感兴趣吗,你怎么突然接了这个任务?五条家那些都没有反对?”
五条悟满不在乎地回答:“反对?嗤,那些家伙哪有胆子敢反对我,毕竟我才是家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该不会是打算为民除害吧?”
“反正就是看不惯那些没用的家伙,放任那个诅咒师在外逍遥了整整五年,一群酒囊饭桶。”
五条悟不爽地嘀咕着,月白色的睫毛扫过贴在眼前的符纸,这一符纸可以缓解他的六眼所带来的疲劳,不过先前绘制符咒的隐士在五年前就死了,据说是被那个魇魅杀害的。
但是听下人说,那个隐士走之前留下了详细的符咒绘制方案,还有各种能缓解他身体疲惫的东西,倒颇有一种命不久矣所以交代好一切的意味。
一想到那个魇魅他就来气,前几天他才处决了胆敢欺上瞒下管理藏库的家仆,合着早在五年前他家里的东西还被那个诅咒师洗劫过一次,丢失的是一柄锡杖特级咒具,那还是早在平安京时期就留存下来的宝物,相传持有人是封印两面宿傩的那一存在。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能搞丢,也不知道家里成天养着这些废物有什么用,成天唯唯诺诺的没点新意,他早就厌烦这个家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给自己找点乐子。前几日有个向他进言的门客列了一番那个诅咒师魇魅的种种罪行,要不是他意外提出来那柄锡杖的存在,恐怕他至今还要被蒙在鼓里。
顺势之下,他便接下了这一任务,准备就在这几日就去探查一番那个诅咒师最近究竟在哪里活动,然后直接杀了他。
“需要我给你提供有关魇魅的线索么?”
“算了,我自己知道从哪去找,才不会中你这个阴险小人的圈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欠你们禅院家一个人情。”
“你想多了,是我不想欠你们五条家人情。”他意指来借反转术式一用的事情。
五条悟对此的好奇心又被挑起来了,连忙开口:“话说,你难不成真的要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
禅院惠冷冷地看过去:“你觉得呢,难道五条家主也对家里那些老人送来